‘姨姨,你到底在做什麼?’
‘繡花!’
‘可是孃親繡花的時候也沒這樣過呀?哦——我知道了,原來是姨姨太笨,怎麼都學不好,所以被孃親罰閉門了、、’
小東西竊笑著嘲諷著我,氣的我臉都綠了,平時被他那漂亮溫柔的孃親數落折磨著也就罷了,如今弄個小東西也要來欺負我,士可忍孰不可忍!
‘小東西,我就知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要是再敢胡說看我不揍你**!’我杏眼一瞪拿出身為長輩的威嚴來,哼!鎮不住他也要嚇他一跳!可惜、、
‘呀!小少爺,原來你在這裡呀?**親正到處找你呢!’大老遠的就聽見了青兒的聲音。
‘糟了!’小俊一聽說素素滿世界正在找他,馬上一副懼怕相撒腿就跑,還沒跑出去幾步卻突然轉頭說道:
‘哈哈——姨姨惱羞成怒了,我要去告訴小榕,姨姨笨笨!’話一說完,一溜煙兒的就沒影了,氣的我渾身發抖,我的睿智形象呀——毀了!
無聊中的一點驚瀾來自突然出現的雙兒和寒夜,我是做夢也沒想到他倆居然放著剛剛走入正軌的“祥鶴居”不管,大老遠的跑了回來,在見到他們的時候,我真的不知道是訓斥好還是開心好,必定我也是打心眼兒裡想念著他們的。
‘還真沒想到,這小鳶兒居然在那樣的情況下還能想的如此長遠,把人家好好的生意給擠兌幹不下去了好低價收購,真是人不可貌相,平時滿腦袋漿糊的人居然也有生意頭腦。’軒哥哥在聽到雙兒滔滔不絕的將我如何低價盤下“祥鶴居”的事情後,手託茶杯笑的那個開心呀,怎麼看怎麼像找到了後繼之人般。
‘我那時哪有那心思算計人家的生意呀?那隻能是說我一個不小心“瞎貓撞上了死老鼠”,他要跑,那沒道理我不“好心”接收不是?要論起來,我們家商業頭腦最發達的當然是你軒哥哥了,小妹妹我可不敢在孔老夫子面前講《論語》!’我歪歪斜斜的坐在椅子上一臉的無所謂,其實心裡那個美呀!
‘聽這拍馬的話倒是舒服,可我還是記得是誰給我白拿下來的每年價值不菲的鹽貨呢!你都不知道現在塔基兄弟都看我牙癢癢了,他說我現在就像是個“鹽霸王”坐收漁人之利!’
‘他們想反悔門都沒有,是誰說的大丈夫一言九鼎的,雖然當時是他們老子承諾的,可是他們都有在場呀,如今這細鹽緊俏了,就想吃水忘了打井人,想的美!技術是我開發研製的,他們要是敢單方面撕毀條約,我就再找個合作伙伴去!反正商場無父子,何況是說話不算話的朋友!’
‘哈哈——就這還不敢和老夫子《論語》呢?這不是說的頭頭是道兒的嗎?連半分利益都算計的那麼清楚。’
‘問題是,我是不敢和孔老夫子論理呀——’
‘是不敢論,還真難得你有自知之明怕一通胡言亂語汙了聖人的耳朵!’素素調笑著拉正我的坐姿。
‘切,我是怕他老人家心臟不好,直接被我氣吐血!’被拉直的身姿又不自覺的向後靠去,歪歪扭扭的再次倚上了椅背。
‘你就皮吧,看你日後做了人家的老婆、未來孩子的娘,你還皮的起來嗎?好好的一個女孩子怎麼老像身上沒有二兩骨頭似地,等到人家皇族說你粗俗不堪,無半點女德的時候,看你那小臉兒往哪裡擱。’素素有些氣急的再次拉直我的身體。
‘好辦呀,就讓他來個一紙休書不就全解決了嗎?’
‘我看你是吃定了王爺不會那麼做,我要是王爺早就先管管你這我行我素的脾氣了,要不遭罪的時候還在後面呢!’靜兒一直拉著雙兒閒話家常,突然將頭轉向我們訓斥道。
‘我說嫂子,你可是咱哥哥的老婆了,什麼就王爺不王爺的,那可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未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