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是帝境?
被半步大帝的月域特使打成壁畫。
嘛呢!?
你以為你是劉青山麼?
劉青山菜他好歹也是萬劍宗峰主,有宗門裡的老六為他託底,他就算是稍微菜點,憑著萬劍宗三字也夠他活。
苟始你算的幹嘛的!
修煉到大帝,打不了半步大帝,你到底是咋修煉上來的?
該說不說苟始這命也真好。
就瞧他那兩下子,不純粹就是空域劉青山,這種菜苟能一步步修煉到大帝,可想而知他這輩子沒遇到什麼太大的坎坷和仇敵。
要不然,他都得死個幾萬回了。
怪不得空域抓他去做大羅帝國的帝上,抓其他的大帝估計那些古帝都害怕,抓來的帝境掌權之後反了他們。
苟始這種多好。
想怎麼擺楞就怎麼擺楞。
縱使他有萬般不忿,實力在那放著,也就只能默默忍著。
徐安山之前還有些納悶。
好歹也帝境。
怎麼就能被那些古帝收拾的宮殿的門都不能出,原來不是那些古帝實力太強悍,而是他自己忒特麼菜了,想出他也出不了!
望著嵌到山頭裡成壁畫的苟始,徐安山恨得咬牙切齒。
“真丟人,真丟人吶!”
他還擱那跟範劍吹噓苟始是個大帝呢。
話都沒說全。
嘭!
一聲巨響,成畫了。
“師弟,現在怎麼說?”望著成了壁畫的苟始大帝,範劍笑吟吟道,“你還別說,這帝竟雖說菜點,卻深得青山峰精髓,不愧是是師弟不辭辛勞從空域帶回來的修士,好眼光!”
“好嘲!”
天火峰主豎起大拇指。
“你們倆都趕緊滾犢子吧!”徐安山瞪了範劍和天火六代目一眼,“趕緊派幾個人過去把他從壁畫裡摳出來呀!”
“有人去了。”
天火六代抬眉,循著他的目光望去確實有幾個退休的峰主去摳被嵌到山裡的苟始。
摳壁畫,輕車熟路。
也得虧有劉青山打基礎,要不然碰到這事兒這些退休峰主還不知道怎麼弄呢。
徐安山看的直嘆氣。
真菜呀!
都大帝境怎麼能這麼菜。
看來這諸天修士也不能以境界來分高低,如此柳千雙吃瓜會被震死也就合理多了,說不準她那半步大帝也跟這老苟始似的。
虛的很!
範劍拿著鏽跡斑斑的劍刃颳了刮臉盤上的胡茬。
“要不我來?”
“別颳了,越刮越多,到時候刮出血了小心得破傷風!”徐安山吐著粗氣靠到藤椅,“用不著你們,苟始不行就換別人,我們無事峰農具有多是帝境!”
“得~”
範劍颳著胡茬,悻悻的聳了聳肩。
“就看師弟操誒呀握焯!”
颳著胡茬的範劍聳肩之時,手上的劍唰的一下在臉盤上留下條傷口,殷紅的鮮血順著他的臉朝下滑。
“師弟,救我!”
“你有事兒沒事兒,破個小口能咋地,還真能破傷風啊,你都快登仙的修士了!”徐安山滿眼嫌棄。
“我這劍”
都沒等範劍話落,徐安山就看到範劍嘴裡吐著白沫抽搐著倒在地上。
看到這一幕徐安山都懵了。
“老範劍!”
“這特麼什麼情況?”
真抽啊?!
都要登仙的修士,還能得這病?
“徐師弟,你趕緊給老範劍來點藥吧!”天火六代和其他幾個六代都湧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