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食住行都有人打理(小綠)的懶人(廢人)來說,她是絕不想做在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的。
正準備開口拒絕,誰知道白起卻先出聲說道。
只見白起道貌岸然地摸著自己的鬍子:「不錯,你們年紀相仿,多多交流切磋卻是比閉門獨學要來的中肯許多。這樣吧,老夫做主,你二人三天後就在這軍中演武一場,這三天且去好好準備去吧。」
一邊說著,一邊給顧楠打了一個你可以的,加油的眼色。
看的顧楠臉色發黑,這老貨分明就是不想這蒙武去煩他,才把這鍋甩給我的吧!
得到了白起的同意,蒙武自然是大喜,當下對著顧楠說道。
「那便三日之後了,顧姑娘還請到時不吝指點,全力施為。」
「呵呵。」顧楠乾笑了兩聲:「蒙兄弟客氣了,我們,共同進步,共同進步。」
「那在下準備去了,告辭。」說著,便騎著他的小白馬屁顛兒屁顛兒地跑開了。
不一會兒,那蒙武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師傅」
顧楠咬著牙,這兩字卻像是從嘴角里擠出來的一般,笑眯了眼睛,轉過了頭看向白起。
誰知白起已經騎著他的馬兒溜開了,遙遙地拋下了一句:「過段時間我就通達全軍,楠兒,可不要丟臉啊。」
任憑顧楠恨得牙癢癢卻是也不敢拿白起怎麼樣?
她自己心裡也明白,白起三招就能制服她,處理個她還是跟玩一樣的。
哼,他這把老骨頭,真計較還怕把他給拆了,顧楠自我安慰了一下。
甩了一下自己的披風,一邊嘟囔著,罵罵咧咧地跟上了白起。
「蒙武啊。」白起被這熱情的過分的少年逼得向後仰了仰身子:「倒確實是有些時日不見了。」
「怎得,你怎麼在我軍中?」
蒙武是這秦中大將蒙驁的兒子,深得蒙驁的真傳,但是要是說蒙武在這大秦中最敬佩誰,那首當其推的就是一生無一敗績的武安君白起。
就這事,差點把他爸氣死,要說他爸蒙驁也是一代大將,結果生了個兒子卻是個向外的。
但經不住蒙武的百般懇求,蒙驁也曾拉下過臉面和白起提到做蒙武老師的事情。
但是白起這老頭也是頑固,認為自己的兵道和蒙武的不同,這般教學確實會誤了蒙武額前程,一直婉拒。
到最後實在架不住他和蒙驁的老交情,也就答應了偶爾指點指點蒙武的事情。
老實說,白起看到蒙武是有幾分頭疼的。
看到白起發問,蒙武連忙鞠躬說道:「我聽聞武安君要兵髮長平,想來親身學習定能多有收穫,所以求家父向秦王求了個裨將。」
說完尷尬地抓了抓頭髮,畢竟是走關係進來的,當面說出來確實不太好意思。
這時,他卻是看到了站在白起身後的顧楠。
騎在一匹黑馬上,黑馬的臉上帶著一條刀疤,看得凶神惡煞。
但馬背上的女子很好看,玄甲白袍,雪白的披風從她的肩上垂下,扎著頭髮的發巾飛揚。手裡提著一柄長矛,近三米長的長矛看得蒙武也是眼皮發跳。
長矛這種長重的兵器一般都是步兵用的,用於騎戰是根本施展不開的。
能施展開的,大概也就兩種,一種是天生神力,便是不用內力也能將這上百斤的青銅大槍施展開來。另一種便是槍矛之術登峰造極之人,舉重若輕,用的什麼兵器已經是沒有講究。
生是好一個巾幗英氣。
蒙武的沒有多在意顧楠長得什麼樣。
眼睛卻是始終沒有離開她手裡的那杆長矛。
以他的目力可以輕易斷定這柄長矛的重量不會少於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