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頭疼了一些。
而呂布則是得到了兗州陳宮相助,入軍兗州。呂布的動作太快,而曹操又在整頓剛收入的青州兵不好輕易出軍,是的呂布平白得了一州之地。
一場黃巾亂象,使得青州兗州兩周之地都被人趁亂得去,其餘的諸侯幹是眼紅,卻也沒有辦法。
不過呂布做事倒是有一個奇怪之處,他每到一個地方定會讓手下搜尋一個人,聽人傳聞,似乎是一個小姑娘。至於這小姑娘是誰,就沒什麼人知道了。
呂布不是安分之人,新年之前,陳宮向呂布諫言。
曹操非青州刺史,卻收攏黃巾賊軍霸佔青州不去,其心不良。
同時獻策,可與徐州陶謙聯合,兵入北海,共伐曹操。
今年的雪下得很晚,直到新年前才下了第一場雪,白雪覆蓋在地上,入眼全是一片素色。
這模樣就和兩年前的虎牢關一樣,只不過漢室天下的格局和形式已經變了太多,四處兵戈不止,就算是諸侯,或許誰就在下一刻在什麼地方死了也不知道。
「呼呼。」凜冽的寒風捲動著披風,落在上面的雪花被抖落下來。
呂布站下演兵臺上,頭頂上的雁翎搖晃。
臺上的瓦礫鋪著一層雪白,時不時也會有一堆積雪從臺上上滑落下來,伴著悶響落在地上。
演兵臺下,站著一群士卒,身上披著黑色的鐵甲,鎧甲的鐵片上幾乎已經結了一層霜。
士兵成方陣站在一起,一手舉著一面方盾,一手佇著長矛,目視著前方,一動不動。
不知道他們這樣站了多久,身上都蓋上了一層白雪,甚至讓人以為他們已經凍僵在了那裡。
他們的頭盔樣式特別,帶著一張甲面,不過甲面沒有拉下來。
雪花落在他們的眉毛和眼睛上,嘴唇發白,但是除了偶爾眨一下眼睛,沒有人做任何多餘的動作。
呂布伸手握住了身側立著的方天畫戟,冰冷的鐵鑄戟身入手,傳來一陣陣刺痛的感覺。
「演兵!」
「喝!」一聲令下,那些一動不動計程車卒才終於動了。兩手握住長矛,重重的揮下。
身上的積雪一堆堆地落在他們的腳邊,長矛指著演兵臺上的呂布。上本就已經冷得異常的天氣更森冷了一些。
「喝!」只是停頓了一瞬,長矛再一次揮起,兵營中風聲陣陣,飛雪紛亂。
「將軍。」一個不大的聲音從呂布的後背傳來,一個謀士樣子的人披著一件披風,哆嗦著走到了呂布的身邊。
對於他來說,這天氣確實是太冷了。
「何事?」呂布的眼睛橫過看向他問道。
「上次與將軍說提到的青州之事,將軍以為如何?呼。」
一陣寒風吹過,謀士的臉色又白了一些。
看著謀士的模樣,呂布淡淡的移開了視線。
「這幅模樣怎麼有一個七尺男兒的樣子?你該練一些內息,到時候我教你便是。」
「謝將軍。」謀士的臉色苦澀,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像呂布這樣的。
「至於青州之事。」
呂布的眼睛微微合起,握著方天戟的手也緊了一些。
「年後,入軍青州。」
「不過,現在還只一個方法而已,想要將那些書取來,依舊是長路漫漫,至於要建成廣廈千萬,也不知道是要何年何月了。」
顧楠淡淡地說著,確實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這依舊是一個不可預期的願景。
她抬起了眼睛看向孔融,她知道眼前的人應該是看不到了。
一個人一生的百年能看到的東西太少太少了。
數十載春夏秋冬,甚至不過一場世事變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