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的映襯下顯得雪白細嫩,一雙*裸露在一雙水晶涼鞋裡,清純中透出一番嫵媚的風情。倆人的距離太近,那股蘭花幽香濃了許多,聞起來讓人渾身舒坦。
張有道看著眼前的廖淑瓊,眼都直了,這不誘惑我犯罪嗎?!
廖淑瓊嬌嗔道:“沒見過嗎?”
張有道忙一邊“我,我,我…”地掩飾自己的失態,一邊走向沙發。
廖淑瓊隨後也走向沙發,沙發太短,倆人不得不挨著坐下。
“告訴你一個不好的訊息,你被分配到市農委。”
張有道“啊?”了一聲。
“怕了?怕周煥天報復你?”
張有道恢復過來,“我怕他做什麼?‘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我只是覺得這世界太小了,小得讓冤家總是碰頭。”
廖淑瓊試探地問道:“要不我叫伯父重新活動一下?”
“別,姐!不要為難他了,他為我求人我本就於心不忍。再說你可能不知道,我最喜歡挑戰!”
“是嗎?”
“當然。要是怕事,當天我最多把周煥天拉開,不會給他那會給我帶來麻煩的一拳。”
廖淑瓊語帶歉意地說道:“有道,對不起,連累你了。”
張有道豪氣頓生,“說什麼話,你是我姐,保護你是我的責任。儘管我馬上會成為他的下屬,他敢騷擾你,我照樣扁他。”
廖淑瓊眼圈一紅,眼淚出來了。
張有道以為她是想起那天之事,便安慰道:“姐,別哭,我說話算數。”
廖淑瓊哭出了聲,弱肩聳動起來。張有道不得不蒼白地說著安慰話。
張有道正不知如何開解她,她突然偎向張有道。張有道被嚇一跳,抬起手試圖推開她,誰知剛好推在她胸部。倆人同時愣住。廖淑瓊遲疑了一秒,仰起頭,櫻唇輕啟,突然吻住了他,沒等他反應過來,嫩滑的小舌已滑進他的嘴裡,如耦般的玉臂纏上了他的脖子,幽蘭馨香的氣息撲面而來。
張有道拼命壓制住體內緩緩深騰起的慾望,用力決絕地推開廖淑瓊,“姐,我們是姐弟。”
廖淑瓊拉住他的手貼在自己的胸口,“你已經在我心裡了,我也想進駐你的心。”
“姐,我們是姐弟。”張有道看著梨花帶雨的廖淑瓊作著努力,試圖抽離按在一團綿軟上的手,但怎麼也掙不脫。
“你知道上午我在靈隱寺許的什麼願嗎?”廖淑瓊抬起頭來,淚眼迷離,問張有道。
張有道搖搖頭。
“其實我求菩薩保佑讓我能擁有你。”廖淑瓊說完,眼淚開始唰唰地流。
張有道徹底迷失,“我值得你這樣嗎?”
“值得!”她閉上眼,等候張有道的雙唇。
張有道男人的本性瘋狂地滋長著,把她的頭扳過來,開始用舌頭舔她臉頰上的淚水;她也伸出臂膀,緊緊抱著他的頭。倆人終於吻在一起時,一雙大手開始解她的吊帶裙……
整晚,廖淑瓊和張有道所作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不停地愛。當廖淑瓊稀泥一樣攤在張有道懷裡時,張有道還在為自己的瘋狂吃驚。自己可從未如此蓬勃過!難道夢中所學的道家玄學能提高欲。望?我和她怎麼輕而易舉就走到了這一步?看上去似乎一切水到渠成,但冷靜地分析,該不會是靈隱寺那個奇夢作怪吧?
月浸相鉤,鼠篩水覃,哀鴻叫得霜天遠。追維往事,重憶前緣,不慣淒涼情緒,更兼寒夜如年。道堪憐,挑卻殘燈,撥盡餘煙。雖然花笙尚然,這風。流未了,怎耐孤眠,念身無雙翼,有夢難圓。懊恨更深,情劇焰騰騰,卻對睡言。人兒體冷麵苦,嗟埋怨。
飛機從杭州向湘北飛去。張有道是在幻境中第一次坐飛機,心情激動,眼睛幾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