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找人瞭解情況,又問了南宮烈些問題,才讓人清理現場。
南宮烈和木木沿著馬路,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你覺得今天的車禍是個意外嗎?”木木膽顫心驚的問。南宮烈搖著頭,他說我不知道,木木的眼淚又落了下來,她說“古月風不會放過我們的,他說他要你死,他要你死,”木木失控的大叫,南宮烈將她摟在懷裡,大聲說“你冷靜點,你冷靜點”木木嗚嗚的哭,她感覺她要崩潰了。南宮烈不說話,但臉上卻有一種難以掩示的不甘。他想他南宮烈也不是個受人擺佈的玩偶,古月風一次又一次的挑釁,他已經忍無可忍了,他抱著木木,暗暗的下決定。“既然他不讓我安寧,那我也不讓他安生”南宮烈心裡發誓。
第二天,南宮烈對木木說他要去市場重新買輛三輪車,讓木木在家裡等著,木木這次也沒有堅持非要跟著,她等南宮烈走了,給古月風打電話,她問“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罷手?”古月風嘿嘿的冷笑,他說“不如我們見個面,在曉月聽風,我等你——”木木說好,幾點?古月風說你現在過來,正好讓你看場好戲。木木打了車直接到曉月聽風,服務員領著她到了古月風的包廂。一推開門,木木傻眼了,就見南宮烈被兩個人按在地上,臉上全是血,南宮烈見到木木也傻了,他說“你來幹嘛,快走,走啊——”古月風坐在沙發上,輕輕吐個菸捲,他說“沒想到吧,你們兩個為了同一件事來求我,哈哈哈——”南宮烈和李木木看著對方,眼神裡充滿悲哀,木木走到古月風面前,撲通跪下了,她說你放了南宮烈,你想怎樣我都答應你。“是嗎?”古月風不相信的看著木木,說“陪我睡覺也答應?” 南宮烈啐口唾沫,說“古月風,你別欺人太甚,有本事跟我單挑,別欺負女人”“太吵了,讓他安靜一會”古月風輕輕笑著,臉上一臉肆虐張狂,站在古月風旁邊的小五出列,走到南宮烈身邊,突然拿起個水晶菸灰缸卒不及防砸在南宮烈腦袋上,南宮烈完全沒有預料,暈了過去。木木大聲喊著“阿烈阿烈——”想撲過去看他有沒有事,古月風一把拽住她,拉進了自己懷裡,他邪邪的笑著,輕輕衝著木木臉上吐個菸捲,然後無比妖嬈的說“你跟我上床,讓他在旁邊伺候怎麼樣?”“古月風,你到底為什麼?阿烈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處處針對他?處處限害他?世界之最是你搞的鬼,都江天背叛是你搞的鬼,那場意外的車禍也是你搞的鬼,阿烈到底哪裡得罪了你,你說——”古月風冷笑,看著南宮烈終於火山暴發了,他跳起來,大聲斥責“南宮烈,這一切都是拜你老子所賜,你該去問問他,到底做過什麼?”南宮烈被人用一杯酒潑醒了,聽古月風說自己父親,馬上火往上撞“我爸爸光明磊落,我不許你侮辱他”“光明磊落?你爸爸就是個偽君子,小人,禽獸!”“我不許你侮辱我爸爸”南宮烈使勁掙扎著,“放開他,”古月風吩咐,南宮烈從地上爬起來,怒氣衝衝,火往上竄,他攥著拳頭咯吱吱響,古月風不屑的冷哼一聲,道:如果你覺得我侮辱南宮卿,你現在就打電話,你問他在哪,他在幹嘛,他認不認識一個叫蕭婷的濺人。古月風抓住南宮烈的衣領,眼裡噴火,“他老不正經,風流成性,都一把年紀了,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就以為了不起嗎?”古月風氣的喘著粗氣,南宮烈瞪著眼,說“我相信我爸爸的為人,他不是你說的那種人”“我親眼看見的,他跟蕭婷那個濺人勾肩搭背,一起進的賓館,足足三個小時,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在賓館裡呆三個小時,你以為他們會只喝茶聊天嗎?”古月風使勁推開南宮烈,南宮烈往後退了一步,呆呆的坐在地上,難道爸爸又出軌了?不可能,他答應媽媽的,他答應媽媽的,他為什麼要傷媽媽一次又一次,媽媽那麼信任他,南宮烈從地上站起來,他說我打電話,我要問問爸爸。古月風一把將他的手機打翻在地,“我告訴你,你有今天全是你老爹害的,你的公司,你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