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孃親滿眼含眼的對著我笑,聲音中更是滿含對我的祝福。
我點了點頭,輕輕的替娘擦去了淚漬,忍著心底思念姐姐的憂傷展花如花的笑顏安慰著孃親:“娘,不必多想,姐姐會回來的。”
是的,儘管所有人都說姐姐不會回來了,但我深信,姐姐一定會回來的。
“但願吧。”娘嘆息一聲,既有希望也有絕望。
門外,一片噼嚦啪啦的喜炮聲響起,緊接著禮樂聲應聲而響,將我心底的憂傷一掃而空,由滿心的喜悅佔據著。
娘向門外望了望,欣喜的扯過一旁的喜帕替我蓋上:“晚兒,記得娘以前和你說的,夫家不比孃家,進了杜家的門,就是杜家的人,做人媳婦要本分,要孝順公婆……”
我重重的點了頭,將孃的話謹記於心,離別的淚水卻悄然滾落:“娘,以後女兒不能在娘身邊孝敬娘了。”
“唉呀,花大娘,快,杜少爺的花轎到門口了。”喜娘尖銳的嗓音由門外迅速的來到我身邊,由娘手裡攙過我向大堂走去。
“晚兒。”娘追了出來,塞給我一塊硬物,溫潤如水,似玉,我不解:“娘,這是?”
“拿著吧,這是顏兒留下的東西,你看到它偶爾也想想你姐姐。”
我點了點頭,將硬物緊緊的握在手中。
喜帕飛走
拜別爹孃,由喜娘扶著向杜家的花轎走去,耳邊的恭喜之聲夾在喜炮與禮樂之中不絕於耳,我滿心歡喜。
我與杜君儒相識與六年前,那年我十一,他十五,與他在花燈會上一見鍾情,後由他回家說服父母,與我訂下了親事。
兩家同朝為官,也樂意結成兒女親家,此事也就水到渠成,只待我倆長大成人。
今日,就是我與他的秦晉之好,叫我如何能不開心。
突的,一陣狂風四起,吹得我裙襬隨風亂舞,腳下一個踉蹌,陷些站不穩,幸得喜娘將我扶住,待向她道謝時,頭頂突然一片明亮。
“呀,快,接住喜帕。”喜娘驚恐的聲音響在耳邊。
我一驚,抬起頭,方形的喜帕隨風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