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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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下一章,被杜君儒撞到“私會男人”的向晚會被杜君儒怎麼樣呢?
家法侍候
蕭塵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隨即笑著拱手:“哦,原來是杜公子和少夫人,蕭某失敬。”
抬眼看向杜君儒,滿臉的得意更甚,使我心底的厭惡也更加濃了,盈盈淺笑道:“奴家姓花,閨名向晚。蕭公子直接稱呼向晚便可。”突然之間,覺得心裡似有著某種難以言喻的得意正充斥著,是因為拂了杜君儒的意?或許,是吧。
至少,我終於找到一個可以隨心聊天的人。
“小姐……”
我對著素素釋懷一笑,再看那藍的天,白的雲,青的水,綠的葉,一切如水洗一般的空澄明澈,令我心境開闊。不看杜君儒便可想像出他此時臉色一定極差。
對,我就是要氣他,氣死他更好。
“公子,該回府了。”一個書僮打扮的輕聲催促著蕭塵,只見他拱手道別:“杜公子有禮了,蕭某有要事需先行離去,後會有期。”說完便跟隨那書僮離去。
看著他的背影,我心中再一次升起了失落,垂下眼眸,輕嘆一聲,能如此開心聊天的怕也不會再有第二人了吧!
推開杜君儒的手,對著他冷冷的笑著,果然如我所料,此時的他正滿臉的憤怒無處可施。我心中得意得緊。
回到府中之時,天色已晚。杜府高大的門楣上大紅燈籠高高掛起,照得整個大門一片光亮。
才踏進前廳,便聽到一聲厲喝:“跪下。”
“為何?”我抬眼看去,公公與婆婆滿臉鐵青。而我則是覺得莫名其妙。
“你今天白日裡都做了些什麼?你自己說。”
我冷冷一笑,頓時心知肚明,然這公公似乎也有探子呀?我與那蕭塵清清白白,還怕他來汙了麼?遂反口道:“媳婦自知並未做出對不起杜家之事。”如若真要說對不起,那也是杜君儒做的。
“你。”公公氣得將桌上的茶杯橫掃在地,揮揮手招進來幾個家丁,“家法侍候。”
門外的家丁提了手臂般粗的木棒進來,要將我架起來,我卻不服,甩了甩手,展開笑容走向公公:“公公要罰,也要讓媳婦領得心服,還望公公明示。”
“明示?”公公鐵青的臉色上浮現了些羞愧,擺了擺手道,“清幽河南岸,你與男子私自幽會,敗壞我杜家門風,杜家怎能容下這樣的*,給我打,打到她認錯。”
“爹,晚兒她……”杜君儒上前將我向後拉了些,但在接收到公公凌厲的眼神後,便也不敢再動。
幾個壯實的家丁不由分說的便用木棒將我架了起來,我連反抗的機會也沒有,只有將怨恨的目光射向了杜君儒,一字一句的爭辯著:“我沒錯,我與他清清白……”
最後一個“白”字尚未出口,背上就傳來一聲悶響,似乎連骨頭都要裂開了般,痛得我緊咬下唇。
“老爺,饒了小姐吧,饒了她吧。”素素跪倒在地,頭磕得“咚咚”作響,卻似無人聽見一般。
廳堂中除了素素外,沒有任何人替我求情,只聽見那木棒一下又一下的打在我背上的聲音,整個脊背骨似乎都已四分五裂,連帶著內臟一起,直至牽連全身,痛得我冷汗直流。
冷汗滑入傷痕之中,如浸了鹽水般讓人痛不欲生,唇上紅色的血絲,滲著點點的紅珠,混著汗水,侵入嘴裡,一股鹹酸味將所有的痛,抿入喉中。
“砰”的一聲,一截木棒掉落在地,我扯動嘴角輕輕的笑出來,一根木棒竟然在我背後斷成兩截,可見他們下手之狠,之毒,明擺著想把我往死裡打。
“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