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國庫,如何能讓將士們為大興賣力守衛邊疆。”
“皇上。”
兩人面面相視,都含著對對方的不屑。
“退下,朕累了,待朕好好的考慮考慮。”蕭奕閉上眼,揮了揮手,有些不耐煩,也有些無奈。
“臣告退。”
“望皇上三思。”
待兩人退下後,敖烈便領著我進了清寧殿,蕭奕坐在桌邊,扶著額頭,低頭長嘆,一副焦頭亂額的模樣。
“奕。”敖烈輕輕的喚了一聲,“何事如此煩惱?”
蕭奕搖了搖頭,仰起臉,滿臉的無奈與迷茫:“敖烈,你說,朕要如何做才能是個好皇帝?”
我從未見過他此時的這等模樣,那眼底的憂傷,濃得化不開,令我心頭一怔,想起了敖烈的話:“如果能選擇,蕭奕寧可選擇不要做皇帝。”
輕嘆一聲,是呵,皇帝是個名號,是權力的象徵,更是責任。
蕭奕他能說出如此的話來,定能做個好皇帝的。
“走吧。”
敖烈只說了兩個字,蕭奕輕輕點頭,抬頭看了我一眼,似有不放心的神色在裡頭。
他們,是要談正經事麼?而且,似乎極不願意我在場吧?
不,我要現在說出來,否則,不知再等到何時了。
迎著他的目光,我扯出一抹笑意,胸有成竹的開口:“我有一個你一定喜歡聽的訊息。”
他挑了挑眉,若有所思的看著我:“哦?”
見他似乎不相信,我湊在他耳邊,輕聲說道:“蕭哲,極有可能不是皇室血脈。”
果然,蕭奕聽後,眼底震驚的神色中透著幾分的欣喜,卻還是寒著臉警告著我:“你休得胡說。”
我定定的看著他:“你應該相信我。”
沉默了片刻之後,他重重的點頭:“好,跟我來。”
屏退了左右,細心的檢視著左右是否還有其他人,令我心生疑惑。
卻只見他與敖烈一起,拂開內殿中的青紗帳立於那張我異常熟悉的床頭,掀開厚重的床單,朝著繁瑣而錯綜複雜的浮雕龍鳳中的某個龍眼點去。
整個動作似流星劃過一般的迅速,令我目瞪口呆,那浮雕龍鳳仍然如初,我甚至不記得他到底點的哪裡。
略顯低沉而沉悶的聲音在耳邊輕輕響起,抬起頭,便看見蕭奕撥開床頭厚重的長毛絨簾,絨簾後,現出一個約容下一個透過的黑漆漆、似不見底的洞口來。
這一次,讓我更加的震驚了,原來,這清寧殿裡是別有洞天啊。
蕭奕點亮火把,頓時,通道中亮堂了許多,跳動的火焰中,他的影子投到我與敖烈的身上。
“走吧。”敖烈向我微微一笑,便上來拉我的手。
怔愣間,卻見蕭奕回過頭來,目光落在我與熬烈相牽的手上,眉頭微微的皺著,眼裡有一種令我害怕的神色一閃而過。
我連忙脫手而出,緊緊的跟在他二人身後。
敖烈淺淺一笑,便不再強求。
別有洞天(1)
忽然後悔方才的舉動,在敖烈的眼裡,只有病患,是無男女之別的,我對於他而言,不過是個他以前醫治過的病患而已,又何必如此在乎蕭奕的眼神呢。
突然頓住了腳步,怔怔的看著前方的那個男人。
我……我竟然在意他看我的眼神?
“快跟上,若是丟了,我們還得回來找你。”蕭奕冷冷的語調響在我耳邊,不待我回過神來,他便牽起了我的手。
原來,他在趁我怔愣的時候,與敖烈換了個位置。
他的大掌很是厚實,將我還未好全的五指完全的握在其中,卻又力道剛好不至於將我捏痛。
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