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意思是,讓我們儘可能的再去談一下利潤。”
公司,助理迎接夏沫染。
夏沫染心不在焉,和傅欣雨撞在一起都沒察覺。
“大清早的,眼睛的瞎了?”傅欣雨冷聲開口。
“巧了,我眼睛瞎,你眼睛也挺不好使的。好狗不擋道,不明白這個道理?”夏沫染冷眸看著傅欣雨。
傅欣雨冷笑,沈夢說,夏沫染已經將孩子送去早教中心了,她倒要看看,夏沫染還能囂張多久。
“夏沫染,顧銘修那麼高調的在網上公佈婚訊,他接受菲菲嗎?”傅欣雨深意的問著。
像是故意挑撥。
“你爸接受你嗎?”夏沫染雙手抄著口袋,嫌她嘴賤。
別人的家事,你管得著嗎?
“呵……別怪我沒提醒你,男人都很現實的,孩子的身份存疑的時候,可不會真心對孩子好,何況顧銘修這種身份的男人。”傅欣雨一臉我好心提醒你。
“你是沒人要,怕了是吧?自己是什麼人,別人就是什麼人?”夏沫染警告傅欣雨。“別管的太寬,有時間管管自己的臉,法令紋都出來了,哎呀呀,顯老。”
傅欣雨氣的臉黑,下意識抬手摸了摸臉頰,怒意濃郁的問著身邊的助理。“我顯老嗎?”
助理嚇壞了,趕緊搖頭。“沒,沒有,您別聽別人瞎說。”
“哼。”傅欣雨徑直離開。
她不急,就等著看夏沫染哭的時候。
……
辦公室,夏沫染關上門,驚慌失措的給陸哲打電話。
“我剛要給你打電話呢,韓承澤找到了,不過……受了很重的傷,昨晚送到醫院搶救了,現在還沒有醒過來,不知道能不能醒過來。”
夏沫染倒吸一口涼氣,緊張的問了一句。“你們沒有在地下室看到顧銘修?”
“就是顧銘修的心理醫生寒黎給我打的電話,說發現了韓承澤的線索。”
夏沫染揉了揉眉心。“那顧銘修……”
“第二人格這種事,不好鑑定,而且沒有任何證據指向顧銘修,所以他暫時沒事。”陸哲沉默片刻,再次開口。“但是沫染,我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銘修如果繼續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事。”
夏沫染深吸了口氣。“昨晚我也跟著去了。”
“你也去了?”陸哲震驚,顯然是沒有看到夏沫染。
“有人將我捂暈,之後我就失去了意識,醒來的時候就在家裡,像是做了一場夢。”夏沫染頭疼的很,坐在電腦前,連線家裡的監控。
“把你弄暈,有在顧銘修回去之前,把你放回家裡?”陸哲問了一句。
“嗯,而且是放回床上。”夏沫染只覺得頭疼。
“家裡監控查了嗎?”陸哲也警惕了。“這就說明……現場除了寒黎和顧銘修,還有第三個人。”
這個人,到底是誰。
“呵……”夏沫染笑了。“昨天半夜,在我跟著顧銘修離開小區之後,整個小區大線路斷電了,那一整個時間段的監控全部丟失,連小區裡外的監控都沒有。”
“別慌,那個人把你送回去,知道你家房門的密碼,還能做的天衣無縫,說明暫時對你沒有敵意,我來查查爛尾樓附近的監控。”陸哲小聲安撫夏沫染。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昏迷前,我感覺弄暈我的人有些熟悉,絕對絕對是我認識的人。”夏沫染的第六感很準,她肯定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