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去。」陸紹越深沉的目光有幾分變化,「你不是他們的對手,就算他們平時支援夏總,但是到了這個時候,卻不一定會支援你,論能力,你比不上潘琴雪,論人脈,你也不如她,別忘了她曾經在夏氏集團這麼多年,不少股東都跟她處事過。」
夏悠悠又被冷酷的現實給打擊到了,悶悶不樂地發問:「為什麼人都這麼市儈?我大哥從來沒虧待過他們,我不信他們不知道我大哥出事是潘琴雪一手造成的,還要幫著她打擊我們夏家。」
「所以人必須站在金字塔的頂端,才有說話的底氣,讓別人俯首稱臣。」
夏悠悠現在有點理解陸紹越那滿腹算計的手段了,這個世界上並不是你不招惹別人就相安無事的,別人可能躲在暗處,伺機而動,隨時往你身上啃下一塊肉。
靜默了幾許,夏悠悠再次開口:「你是鼎越集團的總裁,這是夏氏集團內部的事情,恐怕出現不合適吧?我覺得那些股東也不願意讓你摻和其中。」
陸紹越認真地思考了下,沉聲說道:「所以你給我一個名分如何?可以讓我光明正大幫你的那種。」
夏悠悠的耳根微微發燙,哪裡聽不出陸紹越話裡的意思?
她蔥白的指尖落在他的膝蓋上,點了幾下,不滿地說道:「你在趁火打劫嗎?」
「我承認想,但是我得告訴你,我絕對尊重你的意願。」
「你這樣的表現可不像哦。」
夏悠悠倒沒多生氣,她心裡是有他,而且不出意外,應該也不會喜歡上別人,恐怕這輩子只能跟他將就了。
但是他之前算計她的那些事情她還記著呢,無論如何也不能輕易讓他求仁得仁。
「我的提議是我們先向外假意公佈我們未婚夫婦的身份,憑著我在,夏氏集團那些人多少會有些忌憚,你手上的籌碼也能多一點,就算不能輕易決定下來誰暫代夏總的位置,應該也能爭取到一定的時間,如果能在這期間找到夏總最好,要是找不到,我也會另想辦法。」
夏悠悠聽得很認真,覺得這不失為一個解決的辦法,以她目前的情況來說,除了身上流著夏家的血,並無其他的優勢。
陸紹越繼續道:「等事情解決了,你要是覺得我表現可以的話,我也不介意將我們未婚夫婦的身份變成真的。」
夏悠悠的下巴抵著自己的膝蓋,皺了皺鼻尖,開口道:「那在這期間,我是不是得配合未婚夫婦之間該有的親密舉動?」
「外人面前應該是少不了的。」陸紹越講得嚴肅。
夏悠悠一個抱枕捶到他肩膀上,嗔怒地警告道:「你要是敢對我做出過分的舉動,我不介意讓你吃盡苦頭。」
陸紹越笑得優雅:「你這過分舉動的定義是什麼?需不需要事先劃分好?免得我到時候吃盡苦頭。」
「你再裝無知?」
「我怕自己理解的過分舉動跟你有所差別,所以虛心請教,問清楚,不然最後受累的又是我。」
夏悠悠腮幫子鼓得跟河豚似的,怎麼啟齒啊?
可以抱,不能親?這樣?
那他說不定隨時隨地都抱著她不放了。
給夏悠悠公佈了一個難題,陸紹越顯得淡定自若,神態慵懶。
安靜了半晌,夏悠悠才開口道:「尺度我自己會把握,我要是表現出了反抗的意思,你就不能再繼續了。」
「那你沒表現出反抗,是示意我繼續嗎?」
「你別跟我咬文嚼字,我說什麼是什麼。」
「行行行。」陸紹越笑著妥協道。
「現在你快點回家吧。」夏悠悠被氣了一頓,開始趕客。
陸紹越也沒厚著臉皮留宿,身軀微微往前俯,輕柔的吻落在夏悠悠的眉間,沉啞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