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師弟。”古千帆喚了一聲,但見他滿臉歉意,說道:“對不起啊!都怪師兄修為不精。”
“古……”石頭和林白才剛吐出一個字,話音便被打斷。
“阿彌陀佛!”智義和尚雙手合十,躬身一禮,喧了一句佛號後,說道:“古師兄所言,也正是小僧想要說的,包括師弟智德在內,方才一戰,我們非但無功,反而有過,慚愧,慚愧啊!”
古千帆乾笑兩聲,不置可否,微微沉吟了片刻,道:“石師弟,林師弟,先前我還說讓你倆拖住海大先一時半會,可結果真令師兄感到慚愧啊!關鍵時刻反而是我們成了拖後腿,要不是沒能適時阻攔住那名乾瘦魔人,想來石師弟最後那一刀,已經建功了。”
“唉!”
智義和尚一臉自責之色,搖頭嘆息,欲言又止。
而相比較來說,眾人中唯有金光寺的智德和尚最為鎮定,面色自始至終沒有太大變化,一直保持著無喜無悲的樣子,讓人看不穿他內心所想。
“智義師兄!”智德和尚突然開口道:“我們要不還是撤吧!再打下去,估計於我們不利。”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目光齊齊轉向說話不多,但實力不容小覷的智德和尚。
智義面色一緊,忙問道:“智德師弟,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智德舉目望了眼遠處,淡淡道:“我們不是對手,而既然打不過,一直耗下去又有什麼意義呢!”
石頭等人紛紛轉過身,循著智德和尚的目光,看向並肩站在一起的天魔門二人。
只見海大先怒目切齒,全身橫肉氣得一顫一顫的,臉部尤為明顯,但他並沒有著急發動攻擊,興許是對剛才著了石頭和林白的道,差點殞命這件事感到心有餘悸,所以還在平復心境以及思量應對之策吧!
可他身旁的乾屍,則要平靜許多,面色不見絲毫波瀾,彷彿這裡所發生的一切,都不曾被他放在心上似的。
古千帆眼神一凝,眉頭緊鎖,然後似是想到了什麼,渾身一震,喃喃道:“昃使乾屍。”
“乾屍?”
石頭、林白和程彩虹面露疑惑之色,“乾屍”這個名字,他們三人還是第一次聽說,不過與那魔人的外形相比,“乾屍”倒也聽符合形象的,人如其名。
“阿彌陀佛!”智義和尚又喧了一句佛號,點頭道:“智德師弟提醒的是,這二人想必就是天魔門的盈、昃兩位魔使了。”
說話間,他轉頭面向古千帆,接著說道:“古師兄,這樣說來,貴門的木長老和本寺的懸清大師雙雙重傷一事,也就解釋的通了。”
古千帆面色沉重,道:“可如此一來,當下我們幾人就真的不是對手了,此外還有一事不知二位師弟是否想過?”
“何事?望古師兄明言。”智義和尚恭聲說道。
古千帆沒有猶豫,直言道:“需要勞煩天魔門兩位魔使共同出手的事情,且其中一人還是最為強大的昃使,那麼他們此行為何,實在令人費解,至於日、月兩位魔使有沒有同樣藏匿在這片竹海之中,我們目前尚不得而知,可真要是四大魔使都來了,八星城危矣。”
金光寺的智義、智德兩人點頭不語,算陷入深思。
太清門的石頭、林白和程彩虹三人面面相覷,滿頭霧水。
便在這時,地面突然劇烈顫動了一下,夜空忽而大亮,位於竹海東邊的某不知名處,一道乳白色巨大光柱沖天而起,直入蒼穹。
“糟糕,公子出事了。”海大先驚呼一聲。
與此同時,乾屍的臉色首次大變,什麼也沒說,轉身就走,速度簡直快到不可思議,就連石頭都還沒反應過來,乾屍就已經在東方天際化作了一個黑點,隨即徹底消失。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