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道:“徐軍師你奈怎的!”徐茂公捋了捋鬍子,道:“你如今乃是這軍隊中的堂堂元帥,豈能做事不著後果!”秦瓊大怒,一掌推開徐茂公手上長仗,不料徐茂公一個轉身,手一抖擻,長仗便如鬼魅一般粘著秦瓊。秦瓊此刻心繫程咬金,不與徐茂公客氣,飛身一腳,踹開長仗,立馬蹲下,一腳橫掃,意欲絆倒徐茂公。徐茂公使了步法,讓了出來,手上卻依舊發力,長仗擊在秦瓊胸口。秦瓊身著雁翎甲,此等攻擊又如何傷得了他?!秦瓊大喝,卸開長仗,另一隻手欲扣徐茂公喉間。突然一人閃入,扣住秦瓊手腕,道:“不許動手,我有話講。”兩人定睛一瞧,卻是那單通單雄信!
第二十八回 勇闖魔窟(上)
這一路上,樸朔用足輕功,僅過了幾日,已達四川境內。又過得三兩日,便到了成都。
回到成都,只見商鋪關了不少,街上行人也是稀少,滿是蕭條之狀。樸朔見到此等光景,不禁嘆道:“幾年光景已過,早已是物是人非了。”端木清荷見了這幅景象,也沒了興致,道:“公子,我們先歇歇吧?這麼些日子我們一直趕啊趕的,著實沒怎麼休息……”樸朔原本就像這樣衝到魔教去,或許心繫白映霞和宮蕭羽安危,竟忘了身邊還有個端木清荷。此刻,他轉過頭來,發現端木清荷身上錦衣早已是佈滿了塵灰,頭上青絲也是有些凌亂。樸朔點頭道:“也罷,我們且先找個客棧住下。這幾日我疲於趕路,竟讓你旅途這般勞頓,端的對不住你。”端木清荷笑道:“這沒什麼的……”樸朔瞧出她說話聲音甚輕,而神色亦是讓人擔憂,以為是累著了,忙攜著她住進一家客棧。其實,越是靠近魔教,端木清荷心中愈發沉重,她不知白映霞到底是如何的一位女子,能夠讓樸朔為她如此掛念。只是,她卻不知,一個人最為孤獨無助之時,一個輕微又毫不起眼的關懷,能夠讓那人感激一輩子。
半夜,樸朔突然想去山野中那間破屋子瞧上一瞧,便起身披衣,從窗子翻了出去,輕巧地落在地上,然後用足內勁,足下發力,很快來到自己以前住的破屋子。此刻已是初夏,夜晚還是有一絲燥熱。樸朔坐在屋前的那塊大石頭上,任由晚上的夏風吹拂著自己。他望著屋前的風景,想起了那夜救下宮蕭羽,又想起宮蕭羽細心指導他雪影掌和移形換影步法,再後面,則又想起了白映霞給了自己心法的書本,讓自己能夠修習內功……種種的種種如今都歷歷在目。樸朔閉上雙眼,淚水卻不住流出,劃過臉頰,然後再讓夏風將淚水吹乾……
不知不覺之間,樸朔竟然躺在那塊大石頭上睡著了,睡得從未有過的沉。待得朝陽東昇,陽光溫暖地照在樸朔的臉上之時,他方才醒來。樸朔緩緩睜開雙眼,才想起端木清荷還在客棧,於是立馬發足狂奔。來到客棧不遠處,樸朔瞧見端木清荷焦急地站在客棧門口,不住地四處張望。樸朔立馬上前,無料端木清荷見了他,雙手叉腰,撅起小嘴,滿是不高興。樸朔只好賠笑道:“清荷……其實我昨夜去了以前住的地方去了……”端木清荷道:“哼!你要去就去嘛,為何不與我說?”樸朔雙手一攤,道:“我的大小姐啊,當時都快四更天了,您老人家早就歇息了。再說,那時我若是進了你屋子,你難道不會認為我無禮麼?”端木清荷想想也是,點頭道:“這倒也是……記住,下次要去哪裡可要說一聲!”樸朔笑道:“好好好,我的小姑奶奶,以後我做什麼都與你說!”說罷,意欲上樓取了包袱。端木清荷問道:“上樓作甚?”樸朔反問道:“難不成你連包袱都不要了?”端木清荷一指旁邊的兩匹黃驃,道:“我買了兩匹馬,包袱已放到馬上了。”樸朔笑了笑,自從馬上取了包袱背在身上,一個翻身跨於馬上,回頭道:“清荷,要走了。”端木清荷走了過去,也一個翻身,騎上馬,道:“走吧。”兩人策馬狂奔,目標直指魔教老巢!
且說說秦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