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領事,另一些則向休息大樓跑了過去。和尚站在三樓看著一隊韓國軍人正衝過來,他咬咬牙翻身就從樓上直接跳下去,和尚沉重的身體重重落在地上,大樓前的草坪甚至都被他踩出兩個深深的腳印,而順便被他扔下來的韓國人已經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噠噠,砰砰”和尚剛剛落地,韓國人手中的槍械就噴出出火舌,子彈打的和尚身邊草屑紛飛,炙熱的子彈幾乎將和尚吞噬,和尚抓起身邊暈過去的韓國人就地一滾躲進了樓道里。
“沈燕,打掉他們”和尚探手一邊還擊一邊在麥克風中對沈燕吼道。可是這個時候沈燕也遇到了麻煩,在這個韓國領事館中竟然也有韓國人的狙擊手,那個狙擊手找到沈燕的位置搶先沈燕一步打的她抬不起頭來。
‘呼呼’沉重的呼吸從沈燕耳邊響起,狙擊手之間的對決往往只是在那一秒中零點幾厘米之間,而且在狙擊手的對抗中技術並不能決定一切,運氣,槍法,先找到對方的位置,這些東西缺一不可。戰爭中並不缺乏那些王牌狙擊手被初出茅廬的菜鳥狙擊手狙殺的事例。沈燕已經被對方搶先開槍,她只要一露頭,迎接她的就可能是一顆炙熱的彈頭。
“東北方向,七百米的距離,那裡是什麼地方?那裡是什麼地方?”沈燕閉起眼睛,仔細傾聽子彈射來的方向,她判斷出了對方狙擊手大概的位置,腦中不斷閃過領事館中的大樓模型,沈燕要精準判斷出對方開槍的位置,這種精準是指需要一槍爆頭的精準,而不是大概的位置。沈燕曾經的指導員不止一次告訴過她,狙擊手開槍之前就要包著這是此生最後一槍的信念,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同一時間,在領事館的領事大樓中,八樓的一個視窗處,一根黑洞洞的槍口從窗戶裡伸出來。在這個視窗裡一共有兩個人,一個狙擊手一個觀察者,這是很多國家軍方狙擊手的標準配置,一個負責觀察掌握敵人的位置和風向以及空氣溼度,而狙擊手只負責發出那致命一擊。
“她藏起來了,可能會變換位置,林恩,你調整一下,獲取更大的視野”觀察者舉著望遠鏡看向沈燕所在的樓頂,他們所在的位置是八樓,而沈燕卻在七樓,居高臨下的射擊讓他們佔盡了便宜。觀察者的話讓狙擊手動了動移動到另一個位置,而觀察者也調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站在了原本屬於狙擊手的位置。“敵人有一個狙擊手,在領事館後方的一棟大樓樓頂,那棟灰色的洋樓,派人過……”
“砰”
“碰”
幾乎是同時響起的兩聲槍響遠遠傳出,觀察者的話還未說完,一點點溫熱的液體落在了韓國狙擊手的臉上,就在剛才槍響時一粒滾燙的子彈精準無比的射入了這個觀察者的眉心。這一幕讓這個年輕的韓國狙擊手手不自覺抖了一下,如果剛才他沒有換個位置,那麼現在倒下的就是他了。那個該死的女人,狙擊手在心中狠狠咒罵了一聲。
對面和他對射的是一個女人,該死的亞洲女人,韓國狙擊手剛才的一槍也許已經把她解決了,狙擊手看到了飛起的帽子和繽紛的長髮,也許剛才自己的子彈已經打進了那個女人的腦袋中,但這個年輕的韓國狙擊手心中並不能肯定自己是不是已經將女人殺死,這種不能肯定的感覺讓年輕的韓國狙擊手掌心開始慢慢出汗了。狙擊手最大的敵人不是槍口指向他的那個人,而是恐懼,恐懼會讓一個人的心態失去平穩,恐懼會讓一個人的手不自覺發抖,這種發抖會讓狙擊手失去他的準確度,失去準確度的狙擊手不是一個合格的狙擊手,失去了準確度也意味著狙擊手的死亡。
對面的洋樓樓頂,一縷血液從沈燕的頭髮中流出,緩緩擦過她的臉頰,幾縷斷髮在沈燕耳邊飛舞墜落,剛才的那一次對射,韓國狙擊手的子彈擦過了她的頭皮,如果那個狙擊手再準一點那麼現在的沈燕就已經成了一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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