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在小村裡有一個大保險櫃,裡面有不少珠寶和黃金,我們就從這方面入手,那些人得到了黃金和珠寶總是要兌換成現金!”陳美鳳盯著小山山坳下的黑暗目光深邃冷冷道。
陳美鳳這話一說出口幾個手下相互看看都沒在開口,廖風在小村中有保險庫的事一直都是傳聞,今晚從陳美鳳口中得到肯定,沒想到裡面還有黃金和珠寶,只是那保險櫃肯定已經被人盜走了。
“下去!”陳美鳳沒理幾個手下變化的目光,一揮手就沿著小山雜草橫生沒有道路的山脊向山下走,這山下似乎還有一些小村未被人發現的秘密。
黑暗中幾個手電的光芒在不斷搖擺閃爍,蟲鳴蟋叫的聲音因為人的出現漸漸消失,還有那在山風中搖曳的雜草映照出一個個怪異的黑影讓人遍體生寒。
“該死,這裡的花蚊子有毒,咬的人又疼又癢!”一個三十多歲的光頭漢子‘啪’一巴掌打在自己光亮的腦門上,隨即一個黑紅色的蚊子被他劃拉下去,蚊子肚子裡吸到的一些血跡依然殘留在漢子的腦門上。小村中使用的地溝油實在太髒,這附近以那些地溝油垃圾為食的蚊蟲普遍都有很大毒性,一些人畜傷口被咬之後感染眼中的甚至會引發潰爛和血液病,小村中廖風的手下同樣非常不喜這些東西。
“別叫了,看著點草叢裡,這山頭以前墳多,到處都是黑線蛇,被咬一口別指望我們把你抬下山!”光頭漢子旁邊一個胖胖滿臉油膩的中年男人說道。這個胖子手電在自己身前到處亂照,只要前面草叢中有一點異動他都會停下疑神疑鬼看個半響。
“胖子,你當老子跟你一樣是嚇大的?黑線蛇算個毛,老子六歲就能隨便抓這些爛蛇!”光頭漢子不屑瞥了眼胖子,正說話間忽然感覺腳下滑滑膩膩的似乎正有東西爬過,光頭一低頭臉一白腿肚子頓時就開始打轉,在他腳面上正有一條吐著性子一米來長的黑線蛇緩緩爬動,那一伸一縮的身子讓光頭遍體生寒。黑線蛇不是啥兇猛蛇類,但常年把墓穴當窩和屍體為伴,它的一身毒性和平常的蛇類不同,非常難以根除,這蛇在春都附近也算是兇名赫赫,誰都不想沒事被它咬一口。
“光頭,別動,千萬別動!”眼看這蛇已經爬到了光頭男人的腳背上胖子沒閒心和他鬥嘴連忙大叫一聲,順手從身邊折了一根樹枝走過去挑著蛇身子把蛇挑遠,黑線蛇被扔進草叢裡仰頭髮出威脅性的‘嘶嘶’聲隨後扭頭緩緩爬走。胖子擦擦腦門上的汗嘲笑道“六歲就能抓蛇,現在被嚇成這樣,光頭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放屁,誰說我怕了?我只是有點緊張沒反應過來,不然老子一腳就把那死蛇蛇頭踩碎!”光頭悄悄擦擦身上的白毛汗,面上怒叫道。
“行了,別吵了,去檢查一下東西!”陳美鳳冷著臉把手電燈光打出去說道。這時幾人已經下到了小山山腳,小山山腳下和丘陵構成了一個不大的小山谷,山谷一片荒廢,不少蛇類在枯黃的雜草間爬動,這山谷有些怪異,盛夏時節竟然有成片成片的雜草存在。這些枯黃的雜草在山頂上看不到,只有下到山腳才能發現,這似乎也是專門弄的。
陳美鳳說完,胖子禿頭和三個男人就下到那山谷中仔細在枯黃的雜草附近檢查了一陣,胖子回頭對陳美鳳喊道“大姐,應該是沒人動過這裡!”
聽到這話陳美鳳冷著的臉才放鬆下來,她隨後也下到山谷中走到那些枯黃的雜草旁,忽然伸手竟是一把就將那些雜草揭開,這些雜草竟然是有人沾在的木頭棚子上做的偽裝,木頭棚子下藏著的是一條條直徑半米粗細的管道,這些已經出現不少鏽跡的管道不知道已經鋪設了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