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南楚人?卻為何在這燕地開店?”齊佳問道。
“我本南楚貴胄,南楚皇帝昏庸,我家離破散,於是流落到這北燕之地……”思楚似乎回憶起一段傷心的往事。
“思楚,別在這跟小孩子講你的那些鄉愁了,我都快聽膩了,找個機會你回去便是。”一個和尚大大咧咧的走進雅廳,一**坐下,說道。
“和尚,為何我剛才叫你你沒聽見?”齊佳見是止武來了,毫不客氣的質問道。
“剛才我在跟紅牌唱十八摸,正樂著呢,哪裡有功夫聽你喊啊?”止武喝了口茶水。
“十八摸?怎麼唱的?”好奇寶寶齊佳問道。
“十八摸啊,嘿嘿,我教你啊。”止武眼中盡是**。
看到一個少年兒童的眼睛正在閃閃發光,思楚決定堵住止武的嘴!思楚拿起桌子上的的點心,準確的將點心送到止武的嘴中。
“嗚嗚嗚。”止武差點被點心噎著,好半天才將點心嚥下。“你想殺人啊。”止武大聲的抗議道。
“如果點心能夠殺人,你已經死了很多次了。”一個黑衣客卻也突然出現在止武的身後。齊佳看著黑衣客,只覺得全身的毛孔都被殺氣所籠罩。
“好霸道的殺氣。”刑天也感覺到了這股直透心底的殺氣,不由出口說道。
“李寂然你每次出現能不能正常點?”止武抗議道。
“如果一個和尚不吃花酒,那麼我倒是可以考慮下。”李寂然一點都不留情面的說道。
“如果不是小時候你們倆揹著我去偷吃廟裡的蔬菜,而我去的時候你們倆剛好溜了,我怎麼可能會被抓住做和尚!”止武滿臉悲憤。
“如果不是你聽到當和尚能吃肉玩女人,怎麼可能同意!”思楚指出了止武當和尚的動機不純。
“如果不是你們倆一起出賣我,我怎麼可能被抓住!”止武一拍桌子,怒道。
“如果不是你偷看隔壁大姐洗澡被發現把我們倆供出來我們倆怎麼可能出賣你?”李寂然淡淡的說道。
“如果不是你們倆將隔壁李大娘的花盆打碎讓我去賠我說什麼都不會出賣你們倆跟我一起偷看洗澡的。”止武表情更是悲憤了。
齊佳被震了,他被這麼多的如果弄暈了,如果說現在給他再來一次的機會,他將選擇不進這個門。
“反正說起來,都是你們倆的錯。”止武說道。
“我不是已經讓你在我的店裡免費喝花酒了?”思楚搖搖頭。
“那為啥在你的店裡玩姑娘不免費?”止武怒道。
“我總要養活很多人的。”思楚說道。
“靠。”止武無語了,什麼狗屁理由,其實就是怕自己搶了他最心愛的楚楚罷了。不過楚楚那妞,真是夠水靈啊。需看不許摸,讓他很是上火啊。
“忘問了,齊佳你來這找我幹嘛?”止武話題一轉,問齊佳道。他曾對齊佳說若是有事可以到這裡來找他,那麼齊佳來這裡定然是有要緊事了。
看齊佳有所猶豫,止武說道:“我不會說出去的,他們兩個更不會,你既然來了,相信我便是。”
於是齊佳也不隱瞞,將事情大致的說了,只是略過了自己療傷和佛門極招的事情。然後說出了自己的一些推測和打算。
“這麼說,老和尚死了?”聽到齊佳說此事,止武不由得愣住了。
“是。”齊佳黯然道。
“那一笑在你們佛門中是何地位?為何僧皇竟不惜殺死他?”思楚問道。
“不知道,只聽密宗老人說一笑十多年前橫空出世,憑藉著佛心印弘揚佛法,在佛門中聲望極高,如果他反對僧皇成為僧尼同盟的盟主,那麼僧皇多半會被否決掉。”止武說道。
“那麼僧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