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勉強。她早已心力交瘁,真的沒力氣再去作戲了。
而這,也沒逃過他的眼。
“怎麼了,你好像很累?”他關懷地撫上她略顯憔悴的素顏。
不知是不是她多心了,白若蕖總覺得今天的他,好像有哪裡不太一樣。
她不讓自己多想,牽強地扯了下唇角,當作回應。
“瞧你,連說話都有氣無力的,還是回床上躺一下好了。”關伯禹輕摟著她的肩,她也柔順地任他往床邊帶,誰知,一坐下來,他手勁稍微一收,白若蕖沒有防備地傾向他,他的唇順勢往迎向她。
她心下一驚,趕忙將頭一偏,那一記吻,只落在她頰上。
“伯禹,你做什麼!”她被他突如其來的行為嚇到了。
“我做什麼你會看不出來嗎?”關伯禹不悅地擰著眉。“若蕖,我已經等了你七年了,你還想要我再等多久?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我也有我的需求,你有沒有替我想過?”
白若蕖根本沒想到他會對她說這些,一下子慌了手腳。“我……我並沒有反對你納妾啊!甚至,如果你想,我也可以讓出正妻的名位。”
“我不要別的女人,我只要你。難道這些年來,我所做的一切,絲毫都感動不了你嗎?若蕖,我沒那麼好的耐性,我再也等不下去了!”語畢,他一把扣住她,強硬地欲一親芳澤。
“不!伯禹,你放手!”她嚇壞了,拚命想掙脫他的懷抱。
“不,我不放!早在七年前,你就該是我的人了,我今天只是在作早就該完成的事罷了!”以著極強勢的姿態,他使力地將她壓回床上,一手毫不留情的扯開她的衣襟。
有一剎那,他眸中閃過一抹複雜光芒,盯住身下衣衫不整的白若蕖,光潔的頸項上,繫著他再熟悉不過的碧澄瓊玉。
他一直都知道,提親之時,他送上的傳家玉佩,始終被她置於梳妝核內,卻不曾想過,她身上,早有了另一方繫住芳心的暖玉。
閉了下眼,不讓自己多想,他的手,順著她嬌娜有致的身軀遊走,狂熱地需索著。
“不要——”她羞憤地尖喊,淚水迸出眼眶,隨著她的掙扎、抗拒,點點淚花飛濺。“求求你,住手!你明明不是這樣的人,別這麼對我——”
此刻的關伯禹,充滿了危險與侵略的氣息,往日的溫文謙和,早已不復存在。
不,這不是她所認識的關伯禹,眼前的他,太過陌生。
“為什麼我就該住手?我們是夫妻,不是嗎?我有絕對的權利這麼做!或者,你心中還在對你那個舊情人念念不忘?你說啊!”說話的同時,他更是一把扯開她的衣襟,粗狂的吻烙了下來,執意掠奪她的一切。
白若蕖用盡了全力,就是掙不脫他粗暴的箝制,深深的悲憤,令她淚如泉湧。
“你住手!關伯禹,別逼我恨你!”
“恨我也比對我沒感覺的好!”就在他企圖扯開她胸前的兜衣時,羞憤欲絕的白若蕖再也顧不得其他,使勁地往壓制著她的大手咬了下去!
“你!”關伯禹吃痛地止了動作,氣惱地揚起手,她不閃不避,噙著淚的雙眸定定地瞅著他,等待那一巴掌揮下。
抬起的手僵在空中,關伯禹神色陰鬱地甩開她。“滾!”
白若蕖跌跌撞撞地摔下床,狼狽不堪地拉攏衣裳,驚怯地一路退到牆角。
“既然你根本就不拿我當丈夫看,我也毋須再對你有太多的眷戀了,是吧?”他由袖口掏出一份檔案,凝沉著臉往她身上丟。
“休……休書?”她顫抖著雙手,不敢置信地望向他。
“這不正中了你的下懷嗎?反正你也不希罕我這個丈夫,那就帶著你的女兒滾吧,我不想再見到你!”
這不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