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派?!就是那個一口吞了我御劍宗連骨頭也不剩的扶搖派?!”片刻後;男聲陡變猙獰。
肖樓樓一聽不對,連忙改口;“不是!不是扶搖派;是胡來派;前輩您聽錯了,是我嘴巴漏風!”
“胡來派?”對方聲音有些困惑;“東皇大陸何時又多出這麼一個門派來了?是何人所創?立派何處?為何我先前從未聽說?!你莫不是胡編亂造一個欺瞞於我?!”
“前輩明鑑;晚輩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點欺瞞!您看;像晚輩這等資質的人何德何能能夠入得了扶搖派的眼呢?您聽我說,晚輩所在這胡來派是近幾年才興起的小派,在東皇大陸素來是籍籍無名,前輩不知那是理所當然的事。”眼骨碌一轉,肖樓樓滿口扯胡話。
聲音停滯了半晌,似是在考量她說得到底是不是真話。肖樓樓攥著微微汗溼的手心,她心想,這高人神識明擺著是在等那得到凝虛明悟瀲灩訣的有緣人來,若是幸運,講不定還能得到他指點一二,只如今這高人與扶搖派淵源甚深還頗有嫌隙,如果一旦暴露身份,不但得不著好處,相反還會徒生事端,所以今日這瞎話她是扯定了!
思量片刻後,那神識發話。
“也罷,諒你也不敢欺瞞於我,你且走過來些,讓我好生看看你來。”
“嗯,好!”
肖樓樓依言向前挪了兩步,兩手緊貼褲縫站得筆筆直,抬頭做天真寶寶狀問道:“前輩,這樣可以嗎?”
“唔……”
聲音從石室內壁各個方向傳來,似乎是在從不同角度打量著肖樓樓。
也不知自己的水準入不入得了這高人的眼球,見神識遲遲不發話,肖樓樓起初有些坐立不安,她邊想邊安慰自己,沒關係,即使那高人不承認她,她也不虧嘛,所謂機緣,不就是撞撞運氣試試看的嘛!
這樣想來,心底的不平便稍稍安定下來。
卻不知,如今那神識打量著她,心裡也有幾分計較:水木雙靈根,練氣六層修為,資質平平不說竟還附帶招蜂引蝶亂惹勾搭的通玉鳳髓之體,真是見過倒黴的沒見過這麼倒黴的……
不過,這倒未必是件壞事,畢竟凝虛明悟瀲灩訣,可不是任何人隨隨便便就可習練的。
肖樓樓乾等許久,才聽神識生硬命令道:“行了,你且盤腿坐下!”
意識到自己大概是勉強過關的肖樓樓忙盤腿坐下,舉止越發老實憨厚,她恭敬問:“晚輩已然坐下,不知前輩有何指教?”
“將玉牌捧置於手心,然後以靈力開啟。”
肖樓樓依言將瀲灩訣捧於手心,驅動丹田內的真氣,將一波靈力分作兩股從她掌心注入玉牌之中。只見那平滑瑩潤的翠綠色玉石表面逐漸泛起一絲白光,隨後這白光似擴散的霧氣般蔓延至整塊玉牌。
“還不夠,靈力需再多一些。”神識道:“現在我要教給你真正開啟此訣的方法,你好生記著!”
肖樓樓凜神,丹田用力,玉牌中白光擴散的頻率越發快起來,此時,整塊玉牌竟從她手中脫離,騰地一下來至半空。
玉牌懸空浮著,而在其與肖樓樓人中間粘連著無數乳白色的絲線,它們交錯並行,如同繭子般要將她整個人包裹其中。肖樓樓只覺有一道柔和且溫暖的光凌空罩在她頭上,於是便半輕鬆地閉上眼來享受這片刻的寧靜。
“玉牌的功用不僅僅是記錄心法,我可以負責地告訴你,其上記載的那些不過是我用來哄騙外行人的把戲而已。真正的心法被我封印在了玉牌的場域之中,唯有發現其中訣竅之人才可開啟。”聲音帶著一絲複雜:“所謂場域,我想就是你們常說的虛空世界,我在其中用靈力打造了一個無邊際的空間,在此內可以隨心所欲做任何事。”
他原本想,在遇見有緣人之前,這本心法縱使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