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帶自己過來是要做什麼?
“師叔你……”膽子也忒大;居然敢私自參加這種地下盈利性武道館;難道不怕被門派的人所發現嗎?肖樓樓環顧一圈,甚至還聽到有人在喊:“來來來!買定不離手啊!這位客官,你準備跟誰啊?!燭龍還是逆風?”
咳……燭龍和逆風……尼瑪還有江湖諢名,不知道師叔對外叫什麼?不對不對!重點完全搞錯了!聚眾賭博這種事真的可以嗎?!
甫淵無視肖樓樓瞠目結舌的樣子,徑自繞過人群走向背後的一堵石牆,肖樓樓緊隨其後並注意到那面牆上掛著一枚枚樟木牌子。她見甫淵勾勾食指,其中一枚木牌便自動飛入他手中。
“走吧,咱們先去賺錢,有什麼疑問一會再說。”他低下頭對滿是不解的肖樓樓微笑,那笑容裡竟帶著往常不曾見到過的志在必得。
“……”還搞得神神秘秘的,我早就猜到你要幹嘛了啦,肖樓樓撇撇嘴,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後。
甫淵走到一微胖的中年男子面前停下,肖樓樓立在一旁打量著,觀其修為應至煉氣階段,生得是肥頭大耳面色紅潤,身上穿得又是上等綾羅,一看便是賺得盆缽滿載滿手流油。
那中年胖男一見到甫淵便雙眼發亮,湊上前去連聲招呼道:“淵公子您好久沒來了啊!”
甫淵朝他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轉頭去看嘈雜擁擠的看臺,淡淡詢問道:“今日打擂的有何人?”
胖男眼骨碌一轉,笑嘻嘻道:“別的不值得一提,倒是那玄字臺的燭龍有幾分意思!今日的擂臺已有五場被他所擺平,您看要不要上去試試手?”
“燭龍?”甫淵想了想,將手中木牌遞給胖男說:“那就這個吧。”
肖樓樓瞅見那木牌上僅僅寫了一個淵字,心裡失落,本以為師叔會取個霸氣側漏威風凜凜的大名,誰知竟這麼簡略。
胖男忙不迭地接過牌子,轉頭對身邊的人吩咐兩句,隨即對甫淵比了個手勢:“好嘞,您這邊請——”
甫淵向前走了兩步,又回頭對肖樓樓說:“你且在看臺坐著,等我一會比完,便來尋你。”說著,跟前走來一小廝,手裡捧著個木盒。他開啟木盒取出一枚銀製面具罩在臉上,一個縱身掠上擂臺。
擂臺四周設有嚴密結界,肖樓樓隨處找了個地兒坐下,透過半透明的屏障看見甫淵如一隻白鶴般輕盈地落在臺上,墨青色的袍子隨著動作而擺動,他臉罩在面具之下,然整個人卻顯得從容而平靜。
再看臺上那人,一身黑褐色短打,應該是更換了容貌,不過舉止文雅,看上去倒是文質彬彬不似肖樓樓原先想得那樣,是個滿身肌肉的虯髯大漢。
兩人相互作了一揖後,比試開始。
看臺上一片寂靜,下了注的人們正聚精會神地看著臺上二人精彩的對戰。肖樓樓不錯眼珠地望著臺上甫淵矯健而敏捷的身姿,忽然聽見耳畔有人問:“姑娘,你不賭一把玩玩?”
方才那位胖男不知何時湊到肖樓樓跟前來,一臉諂媚相。肖樓樓心道這廝還真是個生意經,她想了想,將隨身攜帶的錢袋啪地一下扔到那人懷裡,淡淡道:“你知道我賭誰贏。”
胖男接過錢袋後掂了掂,當即眉開眼笑:“姑娘好眼光,這淵先生可是我們這兒的常勝將軍!”
肖樓樓這一聽來了興趣,不由好奇問:“他經常來嗎?”
“不常來,可一旦來了,那就是隻贏不輸啊!”胖男望著甫淵,儼然像是在看一棵搖錢樹。
“這麼厲害?”
“那是自然!您往這兒看——”胖男指了指甫淵身後那邊桌上的錢袋,那裡早已堆積得猶如小山般高,這說明了大家對他可都是寄予厚望的。
這個地下道場構建十分之大,肖樓樓粗略一看,竟相當於一個足球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