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紅sè的長劍,他已經確定這張劍影的符印是朝著自己shè來,連忙將自己的黑鱗甲運起。
那火紅sè長劍shè來的速度極快,利刃在空中發出嗚嗚的破風之聲。
“小子,頂著如此大的壓力,我看你如何能躲得過!”
呂逍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大腦便已經經過了幾番思考,要麼被這符印擊傷,要麼全力抵擋。
若是全力抵擋,自己便失去了對元力的cāo控,極有可能經脈破裂,修為倒退。
所以,他只得運起自己的黑鱗甲,寄希望這黑鱗甲能抵擋這符印的大部分攻擊。
“砰!”
這火紅sè長劍撞擊在了呂逍的身體,一股刺痛的感覺從他腹部蔓延開來,這劍形的符印本身就是攻擊力最強的一類,要黑鱗甲完全抵擋,根本不可能。
不過,這黑鱗甲還是抵禦了大部分的力量,但這一記偷襲,還是讓呂逍十分的難受,他的目光狠狠地盯著葉傳,眼神中放佛有熊熊的烈火在燃燒,恨不得將這個最後壞他好事的抽魂碎屍。
因為身體受了不輕的傷,呂逍感到自己正逐漸失去對元力的cāo縱。
反觀那位偷襲者——葉傳,因為在如此威壓下使用元力,體內的經脈出現了不小程度的紊亂,登時眼睛、鼻子中冒出細細的鮮血。
他剛剛出手時,便已經猜到了這樣的後果,但還是毅然出手,因為他知道,呂逍才是真正的對手,為了能讓葉晨第一個登上峰頂,奪得佛指舍利,他就算犧牲自己的修為,也不在乎。
天空的威壓不會因為這二人的受傷而減少,葉傳因為失去了對元力的完美cāo縱,身體無法再抵抗住如此強悍的威壓。
他的膝蓋慢慢的彎曲,最後,整個人完全匍匐在地面。
呂逍也是無法再抗衡這如狂獸一般的威壓,盤膝坐定,鮮血流了一地。
下面的修士不禁有些愕然,雖然偷襲這種事情算得不光明正大,但面對寶物的誘惑,換做是他們,也會動用那麼一次兩次。
“看來,這小子沒有希望了。”
“你看他,受了那麼重的傷,鮮血都流了一地。”
“沒想到,到了最後階段,卻被人暗算,實在是可惜啊!”
“是啊,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他剛剛的勢頭的確太盛,連我都以為他會成為最後攀登峰頂的第一人。”
葉晨看了看葉傳,整個人放佛爆發了一般,一連踏出了三十餘步,和前面的林傲並駕齊驅。
“你們看!那位葉晨的修士要開始反超了。”
“他現在和林傲只不過幾步的距離。”
“看樣子,最後鹿死誰手,現在還不好下結論啊。”
......
呂逍已經變得不再受注視,因為在其他人看來,他已經沒有了任何機會。
在他受傷的這段時間,幾名修士無情地將他摔在了後面,他們可不會因為呂逍受偷襲而有絲毫的憐憫。
一股熱流,直接從呂逍胸膛位置湧出,直接是將他的傷口處包裹,那道被符印刺穿的傷口,正以頗快的速度不斷修復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傷口處的細胞卻是很享受那股溫暖,放佛嬰兒一樣汲取著溫暖的能量。
一個多時辰後,傷口已經完全癒合,呂逍將自己的元力運轉了幾個周天,以確定自己在如此威壓下還能否cāo縱經脈。
結果令他十分的興奮,他當即也不再浪費時間,慢慢地站直了身子,向著前方投出傲然的目光。
“你們看!這小子又站起來了。”
“沒錯,我看見了。”
“他受了如此重的傷,還能站起了,的確是一個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