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是素來卻是最愛吃梨的,當即高興的接過梨子,一面朝莫離謝道:“多謝姑娘,還是姑娘疼我。”梨子是洗過的,她也就不削皮,直接就放嘴巴里咬了起來。
“青杏這幾日怎麼了,今兒瞧著她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找我,你可是曉得所為何事?”莫離也沒削皮,反正這皮爾薄,削不削皮沒有什麼關係。
柚子聞言,側著頭想了片刻,“前兒她收到一方老家來的信,她雖沒跟我說是什麼事情,不過瞧她那神色,應該不是什麼壞事吧!”
想來也是,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也能瞧出來的,所以這才放了心,沒說了幾句話,便見青杏來了。
青杏上前來行禮,莫離也叫她吃梨,一面問道:“家裡來信了,怎也不與我說說,可是有什麼要緊事情沒有?”
不想那青杏卻是有些支支吾吾的,臉上竟然浮起了兩朵紅暈來,見柚子瞧她,便慌忙的將頭垂下去,似又感覺到莫離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更是有些緊張起來。
“怎了?”柚子見她這神色,不由得有些擔心起來,上前拉著她的手,低頭朝她的臉瞧去。
被柚子這麼一看,青杏卻是越發的窘迫起來,只匆忙的說了一句:“我表哥來京城找我了。”
“來就來啊了唄,現在哪裡落腳呢?”柚子等了半天,卻只得了這麼一句話,頓時覺得沒了勁兒,隨之卻突然想起來,青杏跟她表哥是自幼定親了的,那麼青杏表哥來是接青杏回去成親的了,一時間興奮,不禁脫口道:“你們要成親了?”
莫離也記得青杏好像自小就跟她表哥訂了親,只是時間太久,莫離已經不記得青杏這位表哥姓甚名誰了,可不可靠的。只向那一臉羞得別過頭去的青杏:“柚子說的可是真?”
聽到主子問,青杏這才輕輕的點了點頭,隨之又搖搖頭,“奴婢不想成親,只想留在姑娘身邊伺候著。”
青杏今年也是十六了,其實已經算得是大齡青年了,尤其是在西北那一帶,有的姑娘家十三四歲就做母親的多了去,青杏若是還留在家裡,怕也是正兒八經的老姑娘了。所以莫離是萬不能在耽誤她的,但是這個表哥也不曉得可不可靠的,若是就這麼把青杏放給他了,若是過得不好可怎麼辦?
只是他們到底是自幼訂下的娃娃親,看著青杏這表情也是十分喜歡的,對方就算是怎麼不好,自己也不好攔著,畢竟青杏父母都尚在的,而且青杏又不似柚子,她那是活契,想走就能走的。
不過這人既然是來了京城,想必不止是接青杏這麼簡單吧,左右這親都是要成的,倒不如將他留在京城裡,這樣青杏也在自己的身邊,若是那人有什麼不妥的地方,自己也那能壓他一頭,因此便朝青杏笑道:“姑娘家哪裡有不成親的,何況你這是自小訂下的,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事事不可違,他既然來了,你便問問什麼意思,若是願意,我倒是可以為你們做主,就在京城把婚事辦了,若是願意,也就都留下來,左右這院子裡還缺人的。”
莫離的意思及其的清楚了,青杏聽了大喜過望,一時間忘記叩謝莫離。她自從接到了信,心裡就擔心,夫人會將她放出去,到時候如何生計且不說,重要的是她捨不得姑娘,而且又不放心。可是這若不成親的話,一面既是對不起父母,又對不起這千里迢迢來京尋自己的表哥,可謂是左右為難的。
不過眼下得了莫離的這話,一切的擔憂便都沒有了,依照姑娘這麼說來,不止是自己能繼續留在姑娘身邊伺候,而且表哥還能進來做事,這豈不是美事一樁麼!
柚子與她是有真情真意的,見到她歡喜的忘記叩謝,只趕緊拉著她的袖子道:“瞧你這傻樣,還不趕緊謝謝姑娘的恩典。”
青杏得了柚子的提醒,只感覺跪下來朝著莫離磕頭。
可這對於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