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容離現在覺得跟著商琴操去,是沒有什麼危險的。
商琴操聽到容離的吩咐,跟隨來的侍衛便開出一條大道來,各自站在馬車的兩旁,護送著馬車從這難民之中走過。
一到院子裡,看到了那精緻奢華的裝潢,容離一下就明白了過來,這院子分明就是商墨斂的私園,所以便料定商琴操是十爺的人。
將兩個孩子安排好,瑛姑姑才得了空兒,敲門進來,見著容離毫不擔心的模樣,反而更加的著急起來,忍不住的嘆道:“到底還是給商家的人帶回來了!”
“是啊。”容離笑了笑,可是瑛姑姑依舊是沒看出她有半點的擔憂來。
容離自然是知道瑛姑姑的擔憂,給她倒了一杯茶,遞到她手中,“這是今年的新碧螺,你嚐嚐。”
如此,瑛姑姑越發的著急,接過了茶,哪裡有心思去品,一口喝下,便將茶盅往桌上放去,坐下身來,只見她臉上露出很少見到的嚴肅來,“夫人你終究是十四爺名門正娶的夫人,現在又有了兩位小主子,你還能去哪裡。夾答列曉”說到此處,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你這些年受的苦頭,雖然都是十四爺的疏忽造成的,可是他待你卻也是一心一意的,便是說你不在的這三年,他不曾聽說他娶了誰家的小姐,也不曾納妾。所以依照我看啊,這十四爺也是個好的,只是他是商家未來的家主,難免是事物纏身,不能如同原來那般整日的陪著夫人,可是夫人你要想這麼想,這天下有幾個男人是什麼也不做,只在家裡陪著女人的,或者就算是那樣的男人有,卻也不是出息的,誰願意要?”
容離聽得有些莫名其妙的,不明白瑛姑姑怎一下又說起商墨羽的好處來,不禁問道:“姑姑你今日怎了?”
瑛姑姑臉上的嚴肅退去了幾分,換上了柔和的笑容,一把拉過容離的手來,拉著她說道:“我知道,你心裡還是有十四爺的,所以你想要治他一治,我跟嵐嬤嬤也沒有攔著,也就隨著你胡鬧,可是今日的事情卻是真真把我嚇著了,月下跟著慕容他們都是孩子,總不能跟著夫人你一起胡鬧吧!”她雖然沒有親歷今日的事情,不過後來聽央良一說,卻是驚險十分,最後若不是商琴操突然趕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所以她是被嚇著了。“我看你這樣也差不多了,這般回去,商家也不敢在怠慢你。”
容離這才反應過來,感情她跟著嵐嬤嬤都覺得自己跟著商墨羽鬧脾氣?頓時只覺得一陣好笑,可是見到瑛姑姑那自以為知道自己細思的模樣,只得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你們真的是多想了,我又不是個孩子,犯得著為了與他較勁帶著兩個孩子受罪麼?”
“那你是個什麼意思?”不是跟商墨羽置氣,那是做什麼?這下瑛姑姑不明白了,有些不解的看著她。
“我是真的想離開商家了。”她說著,不由得垂下頭去,“不說商家,便說從前家中,姨娘夫人,庶子庶女們,一個個的為了爭著要搶那樣的,什麼陰謀詭計都使得出來。而商家那樣的大戶人家,這種情況還少麼。月下這孩子雖然是心思細膩,可是我也想她每天活得輕輕鬆鬆的,不用去猜測別人的心思,慕容又是個好鬥的,若是真的到了商家,只怕這三言兩語不對,他就要用拳頭,便是他這樣的性子,若是真的惹出了什麼事情,只怕是兩個月下也不能給他善後了。”
月下是不必操心,她自來是個聰明的,可是慕容整就是一個南黎人的性格,三言兩語不同,便要以拳頭來解決。在南黎也罷了,畢竟那裡的人沒有那麼多的小心思,也都是豁達之人,可是商家呢?哪個的心裡沒有揣著兩三個心思?所以容離不得不擔心。
聽到她說的話,瑛姑姑也忍不住的嘆了口氣,“那夫人現在究竟是個什麼意思?”既然不願意回商家,那怎還跟著這商琴操一同來商家別苑?
容離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