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麼?」
下頜處一陣劇烈的疼痛,蘇南看著寧白那雙漆黑平靜的眸子,眼底無法控制地漫出水來,痛苦呢喃:「我不喜歡你……我不喜歡你,你不是他……也不可能是他,你放過我吧,求求你……」
寧白淡淡一笑,聲音輕而殘忍:「你喜歡他,便是喜歡我,你和他交|歡,便是和我交|歡,那個傻子就是我,自始至終都是我,阿姐,我早便說過,我們骨血相融,分不開的,到死你都別想離開我。」
說話間,他放開了蘇南,轉身去拾地上滾落的筍,將其一個個拾回簍子後,平靜提醒她:「阿姐,那晚的事,你也有份,我沒強迫你。」
「或者說,自始至終,你的反抗都近似於無,就算你還是文清安妻子時,那次在床榻上,你都帶著幾分順從和歡|愉。」
「你閉嘴……」一聽到文清安這三個字,蘇南倍覺難堪與羞愧,那些無法消解的痛苦和傷痕重又被寧白撕開。
此時天上又下起了濛濛細雨,冷風忽起,在風裡的蘇南單薄似紙,彷彿下一刻便會被風吹散。
「我求你,別說了。」蘇南求他,無力地求他,寧白……他太懂得怎麼去折磨她了,句句說出的話都堪比刀刃,割得她鮮血淋漓。
可她毫無辦法。
寧白沒再說話,手裡提著裝滿筍的簍子,腳踩大灘血跡,在細雨裡沉默看她。
蘇南察覺到他的目光,不自覺縮了縮身子。
像雛鳥一般瑟瑟發抖。
寧白眯起眼睛,眼底的寒霜又重了幾分。
下一刻,哐的一聲,剛裝好筍的簍子又掉在了地上,筍滾落一地,蘇南聽著那咕嚕咕嚕的聲音猛地一驚,下意識用雙手抱住頭,一下蹲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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