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一切力量。”
容若猛然一震。
楚韻如脫口問道:“真的?”
只有蕭性德從頭到尾,連眉毛也沒動一下。
容若定定地望著周茹,很久,很久,才極慢極慢地問:“你想要的是什麼?”
“我想要……”周茹微笑:“我想要我的朋友容公子夫妻和睦,歡樂祥和,絕對不再發生新婚之夜和絕世美人只用談天講故事來打發時間的事。”
容若愣了一下:“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我想,你應該很明白。”周茹淡淡地笑。
楚韻如喃喃道:“我們不明白。”
在場三個人,也許只有性德才算真正聽明白了,做為人工智慧體的他,即使明白,卻也無法理解,為什麼一個女人,對於某件事的好奇心,會執著到如此地步。
“我要你與安樂真正過夫妻生活,只要你做到這一點,我就還性德他曾擁有的一切。
容若忍不住跳起來叫:“我和安樂的事,與你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周茹笑道:“我們是朋友啊,朋友的夫妻生活不幸福,我怎麼能不關心。
容若幾乎沒氣暈過去:“你,你明明知道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也要跑出來攪局?”
周茹嘆息搖頭:“我就是見不得你這般想不開,安樂是容貌配不上你,還是才學配不上你,又或是出身配不上你?她這般溫柔良善有情有義,為你做到如此地步。她的名聲,早就被你毀了,她與你又是在兩國的見證中成親的,你卻不肯真正負起丈夫的責任,你既對不起安樂,也對不起你自己。為了一個女人一輩子的幸福,為了秦楚能夠交好,你們就算做了真夫妻又有誰能說你一句不是?”
容若微微挑起眉:“若是這裡的人這般說,倒也沒什麼稀奇,這世界上的人,大部份的價值觀都是如此,但以你的身份、學識、你所來的地方……”
容若嘆口氣搖搖頭,很困惑不解地說:“你明明應該理解,正是為了安樂的幸福,我才不能這樣做。安樂為了救我,的確付出了很多,可我若因為這一點,就把自己當做安樂的丈夫,我既欺辱了韻如,更加看輕了安樂。我若因為感恩而讓安樂成為我的妾,這不是報答,而是傷害。我若在心中有另一個人時,成為安樂的丈夫,這不是成全,而是欺凌。至於秦楚之間的和平……”他冷冷一笑:“國與國之間的平衡,靠的永遠是實力來牽繫,聯姻只是形式罷了,而該走的形式,我們都已經走完了。”
周茹定定看了容若一會兒,然後才慢慢地說:“好,不管安樂的未來到底是幸還是不幸,也不管楚國與秦國,到底是一團和氣還是你死我活,我只告訴你,這是蕭性德唯一恢復力量的機會,你到底是願還是不願?”
容若沉默了下來,神色難得的肅穆,他深深地望著周茹,良久,良久,竟是一語不發。
楚韻如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目光觸及性德,卻是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了。
她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從容若的鄭重態度可以看出,此人的話竟是絕對可信的。可I限的是,她竟當著性德的面對容若提出這樣的建議,對容若來說,這是異常殘酷的抉擇,也同時給了她與他莫大的壓力。在性德的面前,叫他們,又怎麼能說出半個不字來。
她只得暗暗地咬了牙,靜靜地凝視著容若。
容若卻誰也沒有看,不看周茹,不看楚韻如,甚至不看性德。他的眼神抵是直直望著前方,額頭甚至已隱隱有汗水滲出。本是春涼之時,這樣的汗水,讓楚韻如心中莫名地一痛,這樣的抉擇,對他來說,該是多麼艱苦,多麼痛楚。
楚韻如無聲地望向性德,性德只安靜地站在角落中,眼神明澈平靜,彷彿整件事也同樣與他無關。他似乎望著容若,又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