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手。。”
看著孩童艱難的識字,少婦微微的笑著,指著上面的字輕輕地念:“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這是什麼意思呀!”孩童不懂得撓撓頭皮。
“這個呀!等笑兒大了,自然就明白了!”少婦將玉簪小心的放回盒中,“這玉簪呀,娘要送給笑兒以後的媳婦兒。”
“媳婦兒是什麼呀!”孩童還是不明白。
“將笑兒的心偷走的人!”少婦做個抓的動作,嚇得孩童捂著胸,跳下少婦的腿,害怕的邊跑便喊:“我不要媳婦兒,要吃人心的,要吃人心的!”
“哈哈哈。。。”少婦愉快的笑了,喜歡上一個人,可不是將整個心都送與他?空空的胸膛裡,不正像被吃掉了心一樣麼!)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聞人笑輕輕的念出玉簪上的鐫刻。“解鈴還須繫鈴人!”
“是了,我知道了!”聞人笑釋然的笑了。
那個繫鈴人是…吳弦!
………
流放睜著眼望著頭頂晃動的車頂,那雙炯炯有神的星眼中帶著吳弦最愛的堅定和薄怒。
“欣兒,你現在在哪裡?”流放閉上眼睛,輕輕的呢喃。
“哥,你又在唸叨什麼呀?”流霜鑽進馬車正好看著流放的嘴一張一合的。
“你管我!”流放眉頭緊蹙,怒目以視。
“不敢!”從小便仰望著哥哥權威的流霜被瞪得縮了縮脖子,如果不是為了自己的一生幸福,她這一輩子都不敢冒犯哥哥的威嚴。
“哥!這不關他的事的,是我比他的!”雖然知道現在中了軟筋散的哥哥沒有力量傷害沈春,可有句俗話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沈春那性子連自己都能欺負,更何況是比她更強勢的哥哥。
“將他過來!不要讓我再重複一次!”流放冷冷的說。
流霜張張口,卻沒說出任何話來,她知道只要哥哥決定了的事情,那便是無法改變的了,她只能咬咬唇鑽了出去。
流放轉頭看著被舉起放下又被舉起放下的車簾,嘴裡含著冷笑,瞪著進來的人。
“流公子!”沈春向流放施施禮,如果他的腿不哆嗦的話,流放可能還會對他的印象好一些。
“哼!”流放冷哼一聲,沈春差點沒坐到地上,現在比起來,流霜和流放的壓力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看來被流霜壓制慣了,只要是她們流家的,他看著都會不由自主的心虛。
“過來,扶我下車!”流放沒想到流霜會看上如此懦弱的一個男人,這讓他很火大,但是現在他要借他的力量,他不得不壓制住心中的怒火。
“不行!”沈春使勁的搖頭,放了流放,他還不讓流霜給劈了。
“我要出恭,你想讓霜兒來扶我嗎?”流放臉皮微紅,這樣的藉口真是太失顏面了。
“哦,我扶我扶!”沈春立刻跑過去,將流放小心的扶起來,因為他們停車的地方剛好有個茶寮,那裡應該有茅廁。
沈春小心的將流放扶下馬車,一旁的流霜立刻就跑了過來,沈春向她使了個眼色,告訴她沒事,她便在茶寮裡找了個座兒,點了些饅頭小菜。
“你聽說了嗎?這次舉行武林大會,是有目的的!”茶寮裡三個江湖漢子,旁若無人的聊著天。
“目的,什麼目的?”一個青衣短打漢子介面問道。
“這你都不知道?”另一個漢子搖搖頭,“就是為了圍攻魔教呀!這都是公開的秘密了,還有什麼好神秘的!”
圍攻魔教!聽到魔教兩個字,流放頓了頓。
“您怎麼了!”沈春不解。
“我想,我還是先吃點東西吧!”流放讓沈春扶他到茶寮裡去坐下。
“圍攻魔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