懈可擊的地步。
小柳老闆是道上混的,要不然他手底下的人也不可能這麼多,不可能還配備了衝鋒槍這種重型武器。
週末的表現,確實讓他非常欣賞,也正因為這樣,他才會率先鼓掌。
華人楊先生此時也在鼓掌,看週末的眼神,就好像是考古學家看到了剛剛從古墓中挖掘出來的寶貝一樣,不僅狂熱,而且還好奇。
“小柳老闆,楊先生,剛才多虧了你們幫忙,要不然我和我堂姐真不知道怎麼脫身!”且不管小柳老闆和楊先生在對付喬治、威廉的事情上幫忙,總之,週末說得好聽,“我之前說了要給你們一人二十五萬美金,我現在就給你們。”
週末說做就做,當即開啟那一麻袋剛剛贏來的日元紙幣要分給小柳老闆和楊先生。
小柳老闆見狀,急忙說:“織田兄弟,你還真要給我們錢啊?這些錢都是你用運氣和膽色贏來的,我們可不敢要,你留著吧,等改天請我和楊先生吃飯。”
楊先生也在一旁說:“織田兄弟,我很佩服你的勇氣和身手,就好像小柳老闆說的,留著錢改天請客吧。”說著,他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今天玩得非常盡興,現在已經晚上十二點多了,我準備回去,織田兄弟要不要一起?”
聽了楊先生的話,週末掃了眼周圍一眾拿著衝鋒槍的黑衣人,這些人都是小柳老闆的手下,而楊先生那邊,僅僅只有他一個人。
畢竟週末不知道楊先生和小柳老闆的關係,如果說小柳老闆和楊先生是對立關係,週末此時答應跟著楊先生走,極有可能會得罪小柳老闆,到時候,場中的衝鋒槍全都對準自己,他可沒有把握脫身,更何況,他還帶著淺香這個“拖油瓶”!
最重要的是,楊先生邀請週末和他一起走的時候,週末注意到了小柳老闆眼中的玩味,很明顯,小柳老闆在等週末做選擇。
猶豫再三,週末笑著說:“楊先生,你先走吧,我打算再玩一會。”
楊先生自然猜到了週末的顧慮,沒有再多說什麼,他衝小柳老闆禮貌性地點了點頭後就起身朝出口走去。
楊先生不像威廉和喬治那樣帶著女人和保鏢,也不像小柳老闆這樣有無數的小弟,他就是一個人,穿一身灰褐色的西服,站起來的時候,個頭比周末還要高上一些,留給週末的背影,是那麼堅實。
雖然僅僅只是一個人,但是,楊先生的氣場似乎很大,他起身朝出口處走去的過程中,小柳老闆那些小弟就紛紛讓開一條道。
眼看著華人楊先生就要走到了門口,突然,本來站著的小柳老闆緩緩落座,椅子正對著楊先生出門的方向。
“楊先生,就這麼走?”小柳老闆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非常平緩,似笑非笑的表情。
這話一出,小柳老闆手底下那些小弟紛紛舉槍對準楊先生的後背。
聽了小柳老闆這話,本來抬手準備開門的楊先生突然頓在原地,他沒有回頭看小柳老闆,說話的語氣一如小柳老闆那般平緩:“小柳老闆還有事?”
看著前一秒還對彼此非常友好的小柳老闆和楊先生在說話的時候突然變得劍拔弩張起來,週末隱隱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就在這時,週末身後的淺香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角,週末瞥眼,見淺香指了指賭桌的桌子底下。
週末立時會意,趁著小柳老闆和楊先生不注意,他和淺香突然閃身躲到了桌子底下。
在桌子底下看到之前發牌的女孩,岡山的女兒。
此時,這位衣著破爛的女孩手中拿著兩把微型衝鋒槍,匍匐在地的她就好似狙擊手一般,英姿颯爽。
“這是……”看到這一幕,週末驚訝得差點說出話來。
“噓!”淺香急忙讓他噤聲。
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