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個男保鏢負責別墅外圍的守衛,三三兩兩一個隊,將進出別墅的路口以及可能進入別墅的角落守得死死的。
那三十多個生得傾國傾城的女保鏢則裝扮成女僕,同樣是三三兩兩的,或在庭院中嬉戲打鬧,或在樹蔭下乘涼,或在修剪花圃,看似鶯聲燕語,實際上這些女保鏢眼角的餘光始終沒有離開過進出別墅的正大門,不誇張的說,哪怕是一隻蒼蠅也絕難進出別墅的正大門。
當然,凡事都有例外!
比如現在,其中一個女保鏢就驚奇地發現一名身穿灰色體恤、黑色牛仔褲的小青年站在別墅正大門的入口,小青年嘴上叼一支菸,帥得掉渣。
手中拿著枝剪、留披肩直髮、白裙飄飄、正彎腰修剪花圃的女保鏢“安陽”咋一下看到不遠處站著的小青年咧嘴衝自己的方向傻笑,她先是一愣,繼而雙眼圓瞪。
安陽太吃驚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有人出現在別墅正大門的方向。
他是誰?
他是怎麼進來的?
他要做什麼?
一連串的問題讓安陽吃驚得張大了嘴巴。
那個嘴上叼著香菸的小青年自然就是週末。
之前週末和葉正基打電話的時候還在康城,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到了建城,換做別人,除非是開直升飛機,否則根本不可能做到。
但週末不同,他身懷強橫的暗勁,暗勁灌注腳下,移動速度比飛機還快。
葉正基摔掉手機後,週末就已經趕往建城,因為他很清楚,既然趙隆妃的手機在葉正基的手中,那麼,趙隆妃多半也在。
透過絕殺堂的關係,週末已經打聽到葉正基所有房產的位置所在,起初的時候,他也不確定趙隆妃到底被葉正基關在哪棟別墅,但是,當他遠遠看到這棟別墅周圍佈置的大堆保鏢後,他猜中了。
他先是避開外圍的三十多個男保鏢,本來是準備神不知鬼不覺摸到樓上的,但是安陽的眼睛實在是太尖了,要知道,週末憑藉暗勁移動的時候,常人的肉眼是看不到的,但是,他卻感覺到了那個正彎腰修剪花圃的安陽的眼睛落在了他的後背上。
索性,週末乾脆主動現身,他站在進別墅的大門口衝安陽笑,咧開嘴,一排的白牙,給人一種很憨傻的感覺。
相距二三十步的兩人相視一眼後,安陽身體一個虛晃,頃刻間就到了距離週末十步左右的地方,而與此同時,其他女保鏢也都發現了週末的存在,紛紛迎上來,以安陽為首,片刻的功夫就將週末圍了個水洩不通。
安陽是這支女保鏢隊伍的隊長,她的眼睛非常大,而且有神,尤其是死死盯著週末看的時候,更是讓人覺得她的眼睛美豔無雙。
白衣飄飄,長髮流轉,裙下開衩處露出來的小半截美腿光鮮豔麗,這樣的女人,能夠讓任何男人動心。
“你是誰?”安陽說話了,聲音清冷,給人一種遺世而獨立的感覺。
週末只是盯著她看,嘴角微微咧開,很帥氣的幅度。
“你來這裡做什麼?”週末沒有回話,安陽的臉上依然沒有半點表情,不溫不火,不怒不惱,不喜不悲。
週末依然不說話,始終盯著對方看。
女人的直覺告訴安陽,眼前這位看起來非常年輕帥氣的男孩眼睛特別不規矩,這麼一會的功夫,她已經感覺到週末的眼睛已經來來回回在她的身上掃了無數次,這讓安陽覺得有些不自在,不禁有些惱怒。
“這個地方不允許任何人進出,請你離開。”安陽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越發清冷,那雙有神的大眼睛中也隱隱透出幾分不悅。
安陽的這句話就是個暗號,話剛出口,她的同伴們紛紛朝週末再度逼近一步,很有點一言不合就要動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