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尿尿!”週末已經沒有興致看女迎賓的身體了,而是半開玩笑地說。
“什麼?”聽了週末這話,女迎賓差點沒暴走,她心說,我又不是你老孃,你**想尿尿用得著和我說嗎?這不是耍流氓嗎?這麼一想,女迎賓越發覺得週末是來調戲她的,當即,她也不客氣了,說,“小子,想要在我們酒店尿尿是沒有問題的,不過,你得先掏錢住店不是?你要是沒錢住酒店那就趕緊閃人吧,出門右拐,那邊有一條小巷子,裡面五十塊錢的小旅館多的是!”
“你要是再在這裡撒野,我就叫保安了!”
女迎賓說話的速度非常之快,一大串的詞兒從她的嘴裡蹦躂出來,怎麼看怎麼像菜市場的潑婦。
“我只尿尿!”
說這話的時候,週末伸手從兜裡掏出一疊厚厚的軟妹幣,紅通通的那種,足足有三十多張,正是之前從楊輝的錢包裡調包出來的。
週末不是傻子,哪能不知道女迎賓以為自己沒錢?狗眼看人低,這個詞雖然不好聽,但在哪兒都適用。
“三千塊錢,我在你們萬歲大酒店尿一個,應該沒有問題吧?”
週末說這話的時候,從厚厚的一疊軟妹幣裡掏出十張,也不管女迎賓願不願意,直接將錢遞到女迎賓的胸前,順便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女迎賓胸前的飽滿。
冷不防被週末襲胸,而且又是當著其他好幾個女同事的面,女迎賓很想發火來著,但是,當週末不聲不響地將一千塊錢遞到她手中的時候,她臉上的冰寒就變成媚笑了。
半嗔怪半歡快地掃了眼周末手中的另外一疊軟妹幣,女迎賓壓低了聲音,唯恐被女同事們分了錢一般,嬌滴滴地說:“先生,您這是?”
“這是給你的小費!”週末同樣壓低了聲音,甚至是湊到女迎賓的耳邊說,“美女,現在可以帶我去你們酒店的衛生間尿尿了吧?”
女人的耳朵是非常敏感的地方,週末說這話的時候,刻意在女迎賓的耳邊哈了一口氣,立時,女迎賓覺得耳根滾燙,看週末的眼神,也越發曖昧起來。
“先生,您真的只是要去衛生間嗎?”女迎賓不確定地問了一句,畢竟,她有些擔心週末是想上她,真要是那樣的話,一千塊錢未免少了一點。
“當然啊!難道你以為我還想要你以身相許?”週末繼續湊在女迎賓耳邊說話。
週末之所以給女迎賓一千塊,不是想裝叉,而是那一千塊反正也不是自己的血汗錢,再者,他在萬歲大酒店一個熟人都沒有,想要打聽天哥的住處,不放點血怎麼能成功?
“那……好吧!”女迎賓感覺到週末的臉都快要貼到自己的鬢邊了,急忙避開週末的“調戲”,她掃了眼其他幾名女迎賓,見別人都沒注意到她,當即,她轉身朝衛生間的方向走去,轉身之前,她有些心虛地對週末說了一句,“先生,請隨我來!”
“嘿嘿!”週末當然不會拒絕,嘴角微微上揚,不露聲色地跟了上去。
兩人之前的談話都非常小聲,而且又是刻意避開大廳裡的其他女迎賓的,因此,其他女迎賓並便下意識地以為那名女迎賓是要帶週末去前臺開房,也就沒多過問。
現在是晚上,酒店的生意最是火紅的時候,周圍人很多,週末跟著女迎賓一直到了衛生間門口人才漸漸變少。
“先生,衛生間到了!”女迎賓說著,指了指不遠處的衛生間。
“哦!”跟在女迎賓身旁的週末微微點頭,卻不動身。
“先生,怎麼了?”女迎賓見週末只是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看,不禁有些心虛,她有些懷疑週末是不是要她一起去衛生間了,所以,她乾脆直截了當地問週末,說,“你該不會是想要我陪你去衛生間吧?我可告訴你,我是正經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