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掏出來,也沒細數,全都塞到了女迎賓的懷裡:“你只需要告訴我天哥住哪個房間就行!”
女迎賓看到週末遞來的錢,雙眼放光,急忙將錢塞到自己的兜裡,頓了頓,她有些不確定地問週末:“我說了天哥住的房間就可以走了對嗎?”
“是的!”週末含笑點頭。
“也就是說,我說了以後,咱們就互不認識了,對嗎?”女迎賓又問。
但從女迎賓這句話就可以聽得出來,她的心思非常縝密。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從週末問天哥住在哪個房間後她就開始懷疑了,要知道,如果僅僅只是問天哥的住處的話,週末根本就沒有必要給她這麼多錢,而既然週末給了,那就是要封住女迎賓的口。
“這也正是我想說的!”週末沒想到女迎賓竟然能夠猜測到他的用意,微微有些驚訝,“只要你把天哥的地址告訴我,咱們就不認識了。”
如果週末僅僅只是想要知道天哥住在哪個房間,直接問就行了,不過,直接問的話,有兩個問題需要考慮。
第一,別人會不會告訴他實話。
第二,別人即便告訴了他實話,可如果到時候天哥因為週末而出了什麼好歹,告訴他天哥地址的那個人極有可能會把週末供出來。
週末做事,從來不喜歡留著小尾巴小辮子讓別人來抓。
因此,週末就選擇用錢讓女迎賓開口,而且用的不是一兩百,是三千塊。
讓女迎賓開口的錢越多,女迎賓就被捆得越死,擔的風險也就越大,也就相當於週末把女迎賓綁在了他的船上,是一條船上的兩隻螞蚱。
即便之後天哥出了什麼好歹,女迎賓為了自己的利益著想,也不敢把週末供出來。
這才是週末要用三千塊錢讓女迎賓開口說話的原因。
如果女迎賓不說“之後互不認識”的話,週末也會暗示她,既然女迎賓先說了,那就沒有半點問題了。
週末可以肯定,要是天哥死了殘了,女迎賓就算是被拉到局子裡審問,她也會死都不把週末供出來,要知道,一旦供出來,不僅僅她收了週末的錢的事情會被曝光,甚至於,週末還有肯能倒打她一耙,說她是自己的同夥。
三千塊錢說一句話,說完之後自己就趕緊忘掉,這錢,來得實在是太容易了,女迎賓根本就把持不住。
“好,我說!”女迎賓攥著手裡的一大疊軟妹幣,咬牙說,“天哥住在808號總統套房。”
“很好!”週末聽了女迎賓的話,含笑點頭,“你可以走了!”
當即,女迎賓轉身就朝大廳的方向匆匆跑去,彷彿週末是一個瘟神一般。
“你叫什麼名字?”週末忍不住問了一句。
“小小!”女迎賓頭也沒回,丟下了兩個字。
週末先是到衛生間裡舒舒服服地尿了一個,又痛痛快快地洗了一把臉,這才從衛生間裡出來。
他並沒有直接去808號總統套房,而是重新回到萬歲大酒店的大廳裡。
正在大廳裡招呼其他客人的女迎賓“小小”看到週末,眼神中明顯有些慌亂,她刻意裝作和週末不認識,刻意不去看週末。
對此,週末非常滿意。
徑自來到小小的身邊,週末用非常熟絡的口吻對小小說:“小小,剛才多謝你帶我去衛生間,我現在要開房了,麻煩你帶我去櫃檯。”
之所以週末要再次找上小小,為的是掩人耳目。畢竟大廳裡是有攝像頭的,雖然週末塞錢給小小的動作非常隱晦,可他和小小一同前往衛生間的方向卻是事實。
因此,週末乾脆當著其他女迎賓的面承認了自己之前去了一趟衛生間,而給自己帶路的,正是小小。
“你要開房?”聽了週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