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說白了老子就是在打賭,賭你打不死我!你這個死矮子,要是有能耐的話就趕緊決定要不要賭,如果你膽小怕輸,不賭也行,大不了我和你打一架,魚死網破的打法,未必就是你活我死的結局!”
“你他孃的又罵我是矮子!”花敗城想要一巴掌拍死週末。
“嘿嘿!”見花敗城如此生氣,週末得意一笑,說,“矮子,你到底賭不賭?”
“賭!老子一拳打爆你!”花敗城說話的同時,猛然一拳轟向週末。
噼裡啪啦!
一拳轟出,空氣中再度響起雷電霹靂一般的炸響,而且,這聲音分明要比之前花敗城出的那拳的聲音要刺耳,顯然,花敗城這一拳的力量比之之前還要大!
一瞬間,週末只覺得自己的世界靜止下來了。
在他一片空白的腦子裡,沒有了花敗城轟來的拳頭,也沒有了周圍的包間。
此時此刻,週末就如同置身在啤酒空瓶裡的一隻蒼蠅,偏偏酒瓶子還是密閉著的那種。
週末不能呼吸,唯一能做的,只有屏氣凝神。
他能夠清楚地感覺到,花敗城那沙包一樣大的拳頭正在接近自己的胸膛,正逼近他心臟所在的地方。
突!突!突突!突突突!
彷彿是被花敗城拳頭上的強橫暗勁驚嚇,週末覺得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被關押在酒瓶子中的他甚至能夠感覺得到花敗城拳頭上縱橫的暗勁已經奔湧到自己的心臟口。
只差一步,自己的心臟就會被花敗城的拳頭轟開,轟碎!
剎那間,週末那蟄伏在丹田中、血脈中、氣府中的暗勁全都洶湧起來,如同受了驚的牛羊一般,四處咆哮,東奔西跑!
這一刻,週末感覺到了死亡的逼近,他感覺到黑白無常鬼就站在他身旁,正衝著他笑!
我不能死!我要是死了,天底下的女人誰去禍害?
我不能死!我要是死了,天底下的女人誰去拯救?
我不能死!我要是死了,我眾多的媳婦誰去養活?
週末的靈魂在咆哮,血脈在沸騰,那東奔西跑的暗勁在千分之一萬分之一個瞬間的功夫就重新集結,化為一道流光衝向他的心臟。
嘭!
一聲悶響將週末拉回了現實。
此時,花敗城的拳頭已經重重轟在他的胸膛口,正是心臟所在的地方。
下一秒,週末的背脊高高隆起,隆起的幅度非常誇張,甚至於他背心處的襯衣都被撐開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口子,與此同時,週末整個人就如同火箭一般倒飛而出,直直地砸在牆壁上,一如被桔梗封印在樹上的犬夜叉!
咔嚓!咔嚓!
木質的牆壁根本就承受不住週末身上的反震之力,直接被週末的身體撞斷。
好在,再往後就是實打實的鋼筋混凝土水泥牆。
嘭!
又一聲悶響,週末砸在牆壁上,如被一巴掌拍到了牆壁上的蒼蠅一般,差點變成了肉餅。
以週末的身體為圓心,鋼筋混凝土的牆壁開始龜裂,蜘蛛網一般的裂痕一下子就爬滿了十幾平米的牆壁。
一時之間,周圍吃飯的食客們紛紛逃跑,尖叫聲此起彼伏,場面一度陷入混亂中。
不過,不管別人的尖叫聲有多麼刺耳,和高明月的比起來,那就是小巫見了大巫!
“啊!週末!”高明月大驚失色,臉色瞬間就煞白到了極點,她不顧一切衝向砸在牆壁上的週末。
嘭!
又是一聲悶響,本來砸在牆壁上的週末頹然落地,順著牆壁滑落一米多高,然後歪歪扭扭地倚靠著牆角,他垂著頭,生死不知。
花敗城和週末鬧出來的動靜太大,引得一眾食客逃竄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