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很瘦弱,不過,面對鬍子男人的時候,他就是巨無霸一般的存在了。
“你……你要做什麼……”鬍子男人感覺到週末給他的壓力,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你真要退房錢?”週末眉頭一挑,不疾不徐地問了句不算有營養的話。
和虎頭幫的人處久了,以週末的表演天賦,想裝扮成痞子,那實在是再容易不過的一件事情,而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就是有意要鬍子男人覺得他是個痞子。
果然,鬍子男人慫了,他雖然想不通週末前一秒還死乞白賴地求他留在寶寶旅行社住,下一秒為什麼就露出凶神惡煞的痞性,但鬍子男人不過是個過著普通日子的普通人,哪有膽量和痞子對著幹?頓了頓,鬍子男人倉促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提起自己的行李箱就匆匆上樓。就跟遇到了大臉貓的地鼠一樣,跑得屁滾尿流的,逗得祁寶寶和閆青菜笑得前仰後合。
將那些房客都打發到房間裡後,本來挺熱鬧的寶寶旅行社,因為祁寶寶和閆青菜的笑聲越來越小,隨之變得安靜起來。
週末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面沙發上的兩個美女,三個人就這麼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的傻坐。
閆青菜是因為性格使然,矜持害羞的她當著祁寶寶的面,不好意思和週末也是情理中的事,要是閆青菜當著祁寶寶的面也和週末胡吹亂侃,那就不是閆青菜了。
可祁寶寶也不說話,這就讓人費解了。扎著馬尾辮,又穿一身長裙的她,安靜起來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就是知性,婉約。天知道平素裡習慣於天不怕地不怕,嘴裡動不動就冒出一個“老子”的女悍匪,為什麼會突然轉了性。
但是,話說回來,祁寶寶和閆青菜都坐在沙發上,對週末而言,無疑是天大的好事。
平日裡,週末給人的印象就是不苟言笑,要是哪一天他突然話多了,指定是在琢磨什麼壞主意,就比如他在馬眼家院子裡搭建的高臺上說那麼多話,一則是為了警告別人不要妄動幹他的主意,二則是用言語拉攏人心。
所以,兩女既然都不說話,週末就樂得不留痕跡地偷偷欣賞兩女的身體,時而偷瞟一眼祁寶寶脹鼓鼓的胸脯,時而偷看一眼閆青菜那雙被白色修身長褲包裹得特別圓潤的美腿,甚至於他在心裡不亦樂乎地偷偷拿兩女做比較,誰的胸脯更迷人,誰的屁鼓更渾圓,誰的臉蛋更漂亮。
在他那張帥氣到近乎憨厚老實的面孔的遮掩下,足足看了十多分鐘,愣是沒被兩女發現他的齷|蹉心思。
當然,不管週末如何掩護如何偽裝,落在兩女身上的眼神終究是改變不了的,這讓兩女都覺得很不自然,大有被週末這個渾球扒光了看的感覺。閆青菜坐在沙發上,時不時動一下身子,以此緩解自己心裡的不自然,祁寶寶偶爾也會用手撫弄一下劉海。
週末習慣於得寸進尺,他幹翻了馬眼,馬眼來投誠後,他很計較阿偉叫他“小周”而非“周哥”,所以,他不惜大打出手,讓阿偉改口。他穩坐女兒紅後,就開始尋思馬眼的位子,得到了馬眼的位子後,又開始把野心放到虎頭幫第一把交椅上面……
所以,祁寶寶和閆青菜的忍讓,沒有讓週末收斂,相反的,他的膽子甚至變得越來越大。也不怪他會露陷,實在是穿長裙的祁寶寶那身段太迷人了,所以,週末最終散功了,一雙眼珠子賊溜溜地落在祁寶寶的胸口,大有流一把口水的衝動。
祁寶寶可算是忍不了了,沒有任何徵兆,她隨手抓起沙發上的一個靠枕就惡狠狠地砸向週末的腦門。
被祁寶寶胸前的高聳迷得神魂顛倒的週末壓根就沒有半點居安思危的意識,被靠枕砸中腦門後,他還破天荒地說了句:“好大……啊喲……”
“祁姐……你……”閆青菜雖然也被週末看得渾身不自在,甚至於耳根子都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