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打算,抬手又是一巴掌打下去:“踢我下床還有理了?繼續打!”
“臭週末,壞週末,死週末,老子和你沒完!”火辣辣的疼痛讓祁寶寶受不了了,她再也顧不得會不會吵到隔壁房間睡覺的周父周母,敞開了嗓子痛罵週末。
有一點挺奇怪的,祁寶寶雖然罵得挺兇的,卻並沒有掙扎,甚至趴床上的她都不動彈一下,要不,週末也不能輕易打她屁鼓。
祁寶寶叫得越兇,嚷得越厲害,週末的下手也越重,打下去的巴掌也越響亮。
聽在隔壁房間還沒睡著的周母耳中,毫無意外的就變成了這樣蕩人的聲音:
啪!
啪!
啪!
似鼓掌一般,如果節奏快一點的話……
“哎,兩孩子怎麼就不悠著點呢,不行,趕明兒我還得熬湯給他們補補。”周母無不擔心地自言自語,“兒子現在還沒到結婚年齡,也不知道能找熟人託關係走後門不,怎麼著也不能讓我孫子一出生就是個沒戶頭的黑人……”
祁寶寶覺得自己太委屈了,二十六歲的大姑娘,以前別說是被男人拉手了,除了自己的爸爸和幾個哥哥,頭髮絲都沒讓別的男人碰過,可遇到週末後,這一切都變了,祁寶寶已經不記得自己的身體被週末摸過多少次,雖然大多都是因為這樣那樣的意外,可說到底,她祁寶寶怎麼著也是個黃花大姑娘好吧?這次更絕,祁寶寶被週末打屁鼓了,而且不是意外,是週末蓄謀的,一巴掌接著一巴掌,下手還特狠。祁寶寶還要嫁人的好不,你週末這麼做了,人大姑娘還怎麼嫁人?
已經記不得被週末打了多少巴掌了,火辣辣的疼,祁寶寶叫得也沒那麼大聲了,實在是週末鐵了心,她叫破了嗓子也沒用。
祁寶寶容易走極端,既然大喊大叫沒用,那乾脆就來哭好了。
所以,毫無徵兆的,祁寶寶哭了,她抬手抓了只枕頭捂著臉部,然後就開始哭,起先是那種如泣如訴的低聲啼哭,漸漸的,哭聲就大起來來,很有點急雨下落的感覺:“嗚嗚……你怎麼能打人家那裡……嗚嗚……人家是女孩子好不好……嗚嗚……你打得人家那裡都開花了……嗚嗚……”
果然,聽到哭聲,週末犯慫了,悻悻然地縮手,一下子跌坐在床沿上。
祁寶寶壓根就沒準備就這麼算了,騰地一下翻身仰躺,梨花帶雨的她一邊撫摸自己火辣辣的豐臀,一邊哭訴:“嗚嗚……你打得人家那裡都開花了……火辣辣的……嗚嗚……你賠……你賠……”
說這話的時候,她還用那雙小腳丫子踢週末的背上、懷裡,很有點還沒學會走路的小寶寶向大人撒嬌的味道。
“呃……”週末酒醒了,是被祁寶寶嚇醒的。現在的祁寶寶,何止是賣萌耍乖那麼簡單?
下意識想起之前週末偷聽到祁寶寶對周母說的那句話:我是好姑娘!上得起廳堂,下得了廚房,打得過小三,鬥得過流氓,賣得了萌,耍得了二,能扮少女,可裝luoli……
週末不由打了個冷戰。
週末之所以要打祁寶寶的屁鼓,不是因為喝醉了酒亂來,也不是因為祁寶寶把他踢下床,就單純地想摸一下那雙被白褲子包裹著的渾圓而已。當然,這樣的心思,別說週末會向祁寶寶坦白,甚至連他自己都不好意思承認。
做了將近二十年的純情小處男,經過剛才那麼一折騰,小週末都快噴火山了,週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