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子!”本來揹著雙手賣萌的祁寶寶一聽週末要收拾小飯館,立馬叉著腰催動獅吼功。
在女悍匪祁寶寶面前,大胖子早就把節操丟了,幾乎是祁寶寶叫他的同時,他就腆著老臉出現在祁寶寶面前,那奔跑的速度都快趕上豹子了,抹了把嘴角偷吃西瓜留下的痕跡,大胖子打了個飽嗝,訕笑著問祁寶寶:“嫂子,你叫我?”
“屁話,咱寶寶旅行社還有第二個大胖子?”女悍匪祁寶寶眉頭一挑,很爺們地數落了大胖子一句,說,“今天我把你哥抓壯丁了,你收拾小飯館,有問題沒?”
“沒有,絕對沒有。”大胖子拼命搖頭,週末真擔心他把那隻比西瓜還大的腦子扔牆上去。
“趨炎附勢的傢伙!”週末暗自嘀咕,狠狠地瞪了大胖子一眼。
“嫂子,哥瞪我!”估計是和祁寶寶待久了,沾染了女悍匪的脾性,當初那個憨厚木訥的大胖子,現在也學會告密了,逮著週末瞪他的事兒,都沒在腦子裡過濾一面,一股腦兒全告訴祁寶寶了。
“你哥瞪你又怎地?老子還打你呢!”女悍匪祁寶寶的心思就是這麼令人難以琢磨,大胖子原本指望她能替自己做主來著,誰曾想人家很乾脆地站在了和週末同一陣營。
“咱上樓?”自覺幫了週末一把的祁寶寶一把拉住週末的胳膊,也不管人週末願不願意,就生拉硬拽地往廚房外拖。
“女悍匪,我要把你收了!”週末原本打算好男不和女鬥來著,可是他發現自己越是忍讓女悍匪就越得寸進尺,怎麼著這個家也是他在做主,若是這麼一再的忍讓,指不定哪天女悍匪祁寶寶就爬他頭上拉屎撒尿了,所以,週末爆發了,他一把抓住祁寶寶拽著他衣服的手,想要給祁寶寶一點教訓。
女悍匪就跟人精似的,幾乎是週末剛抓住她胳膊的同時她就發現不妙了,驚呼一聲“媽呀”,下一秒,她就如泥鰍一般掙脫週末的手,蹬蹬蹬地往樓上跑。
“知道我們男人的厲害了吧?”看著祁寶寶逃跑時那驚惶的樣子,週末見好就收,丟了這麼一句話後就準備遁回廚房,不過,祁寶寶站在樓梯口吐舌頭對他說的那句話,徹底激怒了他。
“週末,你要是個男人,就來追老子,別整得跟紙老虎似的!有本事,你他媽把我抓住啊,哼!”
“我**是三條腿的男人,帶把的!”臉紅脖子粗的週末沒能把“好男不和女鬥”堅持到底,牛脾氣衝上大腦,他拔腿就朝樓梯口的祁寶寶追去。
他想好了,要是不將女悍匪祁寶寶狠狠治一頓是不行的了,所以,他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狂奔的,三步並作兩步,一溜煙就竄上了樓梯。
“哼!紙老虎!”祁寶寶逃跑之前不忘嗔怪地瞪了週末一眼。
若真要論跑步,十個女悍匪祁寶寶也未必是週末的對手,畢竟女孩子家的身體素質擺在那裡,而且腳上穿的還是涼拖鞋。可人家善於借力打力,樓梯裡擺著的拖把、膠凳子什麼的,全都成了她阻擋週末的障礙物,她所過之處,這些東西就一股腦兒地砸向週末。
週末是發了狠的,下了不按倒祁寶寶不罷休的死心,所以,即使被這些障礙物阻擋,也絲毫不能阻擋他前進的步伐。
眼看著就要抓住祁寶寶了,週末準備一把抱住祁寶寶,用他男人的霸道力氣,一把將女悍匪推倒在牆壁上靠著,然後就瘋狂打屁鼓或者更過火的。
“給老子站住!”祁寶寶也意識到自己在劫難逃,她也是發了狠的,隨手將陽臺上的花盆舉起來,喝斥週末。
“……”那花盆裡栽的是仙人掌,花盆比廚房裡最大的碗都要大上好幾圈,見祁寶寶將花盆舉過頭頂,作勢就要砸向自己,距離祁寶寶還有三步臺階的週末嚇得膽兒都破了,“寶寶,你悠著點,這是人命呢,不是鬧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