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得不行,忍不住脫口而出:“寶寶,就是開個房而已,不用來這麼高檔的地方吧?我沒錢……”
彷彿怕祁寶寶不相信自己沒錢似的,週末說話的時候,一股腦兒將褲兜裡那一大把皺巴巴的軟妹幣抓出來,如鹹菜一般。
“你媽……”一直保持著淑女風範的祁寶寶準備開罵來著,但當她注意到車裡的乘客都滿臉黑線地看向她和週末時,她就只剩下苦笑了,尷尬地撫弄了一下鬢邊的髮絲,她用最快的速度跳下公交車,如同跟在她身後一直苦著臉的週末是一個瘟神。
公交車站臺人也挺多的,祁寶寶跺了跺腳,繼續走,總算是走到了一個人少的地方,她又要開罵,指著週末的鼻子,可一看到週末那張苦著的老臉時,她最終軟下來了,一邊奮力用手輕撫自己的胸口順氣,一邊說:“哥,我的親哥,你沒錢開房也不用當著整個公交車的人說出來吧,而且說得還那麼大聲,讓別人誤會成我是想吃嫩草的老牛你很開心是不是?”
“我真沒錢去五星級大酒店!”週末以為祁寶寶不信自己在車上說的話,又要伸手去掏褲兜。
“得得得!”女悍匪祁寶寶是真無語了,都懶得和週末說話,她揮了揮手,打斷週末掏褲兜的動作,滿臉無辜地說,“再說了,我也沒說要開房啊,我是帶你來這裡爽的。”兩人一邊說話一邊順著街道走,祁寶寶說這話的時候,抬手指了指面前的高大建築物。
星河大影院!
週末仰頭看著祁寶寶指的地方,一下子傻眼了。
敢情人祁寶寶是要帶他來看電影?
“我脫褲子的決心都下了,你就帶我來這爽?”週末哽了哽脖子,難以置信地盯著祁寶寶那吹彈可破的俏臉。
祁寶寶嗤之以鼻地說:“傷心了?失望了?那行啊,咱去五星大酒店,老子就怕你沒錢!”說這話的時候,祁寶寶很彪悍地挽起週末的手臂,轉身就要往公交車站臺的那個五星級大酒店走。
“那什麼……”週末犯慫了,吞嚥了口唾沫,說,“咱還是看電影吧,我覺得挺好的。”為了表明自己的決心,他說完這話就掙開祁寶寶的手,悶頭悶腦買電影票去了。
一向偏執地認為三條腿的男人進電影院這種消磨時間的地方就是犯罪的小青年週末,把渾身上下的錢全都砸給那個賣電影票的營業員時,他腸子都悔青了,心說,和女悍匪出門逛,果然沒好事,浪費錢不說,還得陪著人虛度光陰,有那時間傻不拉唧地坐在電影院裡對著大螢幕打瞌睡,倒不如縮在床上看小人書漲姿勢。
而且,祁寶寶鐵了心,不惜和週末翻臉買來的電影票,竟然是週末看過的最能催眠的《泰坦尼克號》!
本著錢都付了不看對不起自己血汗的心思,週末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耷拉著頭,由著祁寶寶生拉硬拽地拖進了電影院裡。
不過,當他看到昏暗的電影院時,心思一下子就活絡起來了,和祁寶寶雙雙坐在最靠後的包廂時,連小週末都有一種興奮的感覺。
週末是第一次花錢來電影院看電影,在此之前,他所認為的去電影院花錢看電影就是無數個正常人很神經地搬了根凳子一排一排坐在大螢幕下傻不拉唧地看螢幕,而且還不能大聲說話那種傻坐著,要不就會被人罵成是沒素質。
可是,當他真正置身在這個昏暗的世界時,他原先的思維就被徹底顛覆了,尤其是一半好奇一半不小心瞥見隔壁包廂裡的一對年輕男女抱在一起瘋狂示愛時,他才不得不肯定地說,這地方好啊,好地方。
注意到身旁坐著的週末時不時衝自己傻笑,女悍匪祁寶寶挺心虛的,下意識般,她挪了挪身子,想和週末保持一定的有效距離,可是,星河大影院的包廂設計得太窄了,一個人坐的話還行,兩個人坐一起,別說是保持有效距離了,屁鼓都沒處挪,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