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提是乾杯,難以想象之前那兩個女人是怎麼喝下去的。
週末捏著鼻子狠灌,最終的結果就是,只喝了半杯就怎麼也喝不下去了,顧不得兩女拽著他的胳膊,憋著要吐的衝動,他一溜煙做了逃兵,如逃命一般跑到了後院的廁所。
好半天過去,等週末搖搖晃晃從後院回來的時候,女悍匪和女神經都開始划拳了,誰輸了喝半杯,划拳的聲音響徹整個小飯館,要多兇殘有多兇殘。
趙隆妃是因為職業關係,所以划拳是高手,祁寶寶則是因為在小飯館待久了,見識到太多高手,所以,潛移默化的,也成了划拳的高手。
這麼一來,兩女划拳的局面就演變成了兩敗俱傷的僵局。
週末搶過大胖子手中的西瓜,沒心沒肺地蹲在牆角觀戰,彷彿他就是個局外人一樣。
半個小時後,伴隨著碗碟摔在地上傳來的脆響,兩女雙雙戰死,趴在桌上一動不動的。
“這倆女酒鬼!”週末暗罵了一聲,將西瓜皮仍地上,然後擦了擦上,憋著氣把兩女全扛到了三樓的臥室。
……
傍晚,趙隆妃先醒過來,她幽幽地起床,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搖搖晃晃地下樓。
此時正是小飯館下午生意的高峰期,週末正在端茶送水地忙活,他看到趙隆妃從樓上下來,很幽怨地瞥了眼趙隆妃,一溜煙閃廚房了。
趙隆妃心中狐疑,忍不住追進廚房,不顧週末此時正在刷盤子,她蹲在週末身邊,好奇道:“你幹嘛用那種眼神看我?就好像我欠你幾萬塊似的。”
“你……你……”週末欲言又止,猶豫了好半天,“你之前拉著我的手,硬要我和你睡覺!”
“……”趙隆妃一時之間傻眼了,她奮力地回想之前,但是記憶斷片了,一片空白。
週末不管不顧,如同受了調戲的黃花大閨女,繼續委屈地說:“你還說什麼只要我陪你睡了,錢不是問題。我是純情小處男好不好?怎麼能賣身呢?”
“我……”趙隆妃徹底沒詞了,她下意識地又瞟了幾眼週末,言詞誠懇,半點也不像是假的,難道我真想強睡了他?一想到這種可能,趙隆妃就滿面滾燙。
“你什麼你?你該不會是不承認吧?”週末得理不饒人,見趙隆妃不打算表示點什麼,又窮追猛打,“你是堂堂的大康城市長,我只是卑微的小旅行社雜工,你欺負了我,難道都不準備道歉什麼的嗎?”
“那什麼……”趙隆妃慌了,脫口而出,“我正想問你呢,為什麼我屁鼓現在火辣辣的疼,是不是我喝醉了酒你……”
“沒有的事!”心虛的週末慌忙避開趙隆妃那小心翼翼又羞答答的目光。
鏡頭倒轉到週末扛趙隆妃到三樓睡覺:
週末心中尋思,反正趙隆妃是喝醉了的,自己耗費體力扛她上床睡覺,總得收點利息不是?所以,從樓梯口一直到把趙隆妃扔床上,週末就一直假裝不小心碰到趙隆妃的屁鼓,而且他週末也是喝了酒的,所以,膽子打,手勁也大,這麼一來,可想趙隆妃的屁鼓受到了怎樣的待遇。
最主要的是,週末吃了西瓜後忘了洗手就直接扛趙隆妃上樓,所以,那粘乎乎的髒手在趙隆妃的褲子上弄了一個又一個的巴掌印。
把趙隆妃扔床上後,週末注意到趙隆妃屁鼓上的巴掌印,他心虛了,想要把趙隆妃的褲子扒了來著,但是趙隆妃卻在他準備動手的時候突然睜開眼,週末嚇了一跳,轉身就跑出了臥室。
從那時開始,週末一想到趙隆妃發現屁鼓上的巴掌印,就一直坐立不安,他無時無刻不在尋思著該找個怎樣的藉口死裡逃生。
趙隆妃下樓的時候,他急中生智,想到了惡人先告狀這一招,明明是他摸了趙隆妃,卻硬說成是趙隆妃藉著酒勁想要強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