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懿便是笑著對兩人抱拳說道:“張將軍!泠將軍!在下先行一步!告辭!”
“哦!吳將軍慢走!”張任也明白泠苞的意思,所以也就沒有留吳懿,而泠苞則是一臉倨傲地看了一眼吳懿,撇過頭去,就好像沒有聽到吳懿剛剛的話。等到吳懿走了之後,張任看了一眼跟小孩子一樣的泠苞,苦笑道:“泠將軍!你這又是何苦呢?吳將軍對我們又沒有什麼敵意!”
“哼!”泠苞卻是沒有低頭的意思,只是不想在這方面多做糾纏,直接擺手說道:“好了!我們也不談他們東州兵了!張將軍!剛剛城頭上的情況你也看清楚了!怎麼樣?”
“呃?”張任不由得一愣,不過很快就是明白泠苞所指的,張任立馬便是臉色陰沉了下來,說道:“那些荊州軍實在是太過分了!要不是將軍不肯!我早就衝出城去了!”
泠苞點了點頭,一副同感的樣子,隨即看了看左右,附在張任耳邊悄聲說道:“張將軍!我約了幾位將軍一同出城,好好教訓一下荊州軍!你看如何?”
張任聽了,頓時就是有些猶豫,雖然荊州軍辱罵他敬重的賈龍將軍,張任很是惱火,可剛剛賈龍已經下了命令,不準任何人出城,要是這麼做的話,豈不是明擺著違背賈龍的命令?不過泠苞一看張任的模樣,就知道張任在擔心什麼,立馬便是拍著張任的肩膀,低聲說道:“你就放心吧!我們也不是和荊州軍正面接觸,只要殺了那幾個胡說八道的混賬東西,就馬上撤回來!就算是將軍知道了,最多就是罵我們幾句!能夠出了這口惡氣,這也是值了!”
泠苞這麼一說,張任果然有些心動,可還是有些猶豫,忽然,張任的腦海中一閃,卻是閃過了一個念頭,當即便是一咬牙,用力點了點頭,說道:“好!就依你說的辦!”
“好!”聽得張任答應了,泠苞也是哈哈一笑,直接拍了拍張任的肩膀,說道:“那我們帶上本部兵馬,待會就在城門口集合!那裡的兄弟我都打過招呼了,不會告訴將軍的!唯一麻煩的就是鄧賢那小子!你也知道他那脾氣,鐵定是不會同意的!不過等到他去將軍那告狀之後,我們可能都已經回來了!那行!先前去通知其他人了!”說完,泠苞直接便是轉身就走了,而張任也是一咬牙,轉身趕去召來自己的那些本部兵馬。
和剛剛的高沛一樣,張任這些將領雖然在益州軍中算是年輕一輩的小將,但也有一些直屬兵馬,不過數量不是很多,大多隻有五六十人而已。只是張任幾個把兵馬一合,也有個兩百多人,也算是一支小隊了!
無論是張任還是泠苞,都是屬於那種雷厲風行的型別,不到半個時辰,他們就帶著各自的本部兵馬在城門口集合了。張任看了一眼跟在泠苞身後的人,大多數都是益州軍的年輕戰將,這些小將和張任一樣,都是賈龍一手提拔起來的,對賈龍那是十分的敬重!正因為如此,在聽到城外的荊州軍對賈龍的侮辱之後,他們一個個都是義憤填膺,這才決定一道出城教訓教訓那些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小卒!
一切正如泠苞之前所說,這周圍正在休息的將領全都打好了招呼,見到張任、泠苞等人這般大張旗鼓,雖然沒有一同行動,但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什麼都沒看到。趕到城門口的時候,雖然隔著城門,但還能聽到從城外傳來的那一聲聲喝罵聲,顯然這些罵陣的荊州軍士兵是早有準備,要不然不可能罵這麼久!
聽得那傳來的罵聲,泠苞等人都是忍不住咒罵了起來,泠苞鐵青著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