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料子,雖然裡面如此,紫色的長袍上卻看不出分毫來。
林江洛皺了皺眉:“郡王,您遭搶劫了?”
寂滄瀾閉著雙眸,懶懶回答,彷彿受傷的不是自己。
“不是,是本郡王搶了別人!”
林江洛語塞,搶了別人受了這麼重的傷,他搶的人一定很不一般。
不過這一層面不是她可以知道的,所以林江洛閉了嘴,安安靜靜的給寂滄瀾換藥。
那些襯衣已經粘在了翻卷的血肉上,林江洛汗流浹背的拿著剪子,小心再小心的將那一已經分不清是肉還是衣服的東西減掉。
因為光線暗,她看的很費力,雙眼都有些乾澀起來。
“磨磨蹭蹭,你就這麼笨手笨腳的嗎?”
聲音徒然傳來,林江洛的手一顫,剪子尖端戳了寂滄瀾一下,林江洛頓時聽到了一絲到吸氣的動靜來。
原來這人還是肉體凡胎,不是鋼鐵打造的。
“別說話!”
冷冷的一聲低喝傳來,寂滄瀾眼神劃過一抹冷色,臉色頓時不好了,這女人真是長了膽子,連他都敢訓斥。
可是看到她那認真專心的神色,不知怎的,寂滄瀾的心逐漸平靜下來。
他看上她最主要的一點兒,便是她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他的心會無緣無故的感覺到很輕鬆。
林江洛呵斥了一聲,立刻重新專心致志的繼續處理起來,過了沒多久,終於將那些破碎的東西全部清理乾淨。
面前白色的影子一晃,林江洛手裡多了一個瓷瓶。
“用上它!”
林江洛開啟那白色瓷瓶,一抹清香之氣從裡面鑽了出來,她知道,這是上好的療傷藥。
她毫不客氣的將瓶子翻轉過來,倒了少量的一點兒在他的傷口上,然後剩下的,裝在了自己的袖子裡。
那藥剛剛撒上去,寂滄瀾的傷口便不再流血,止血的效果當真驚人。
可這樣看來,說明寂滄瀾是在她家附近受傷的,不然這麼點兒的時間,他肯定能夠找到功夫給自己止血的。
一想到這裡,林江洛只覺得有些頭皮發麻,就連寂滄瀾都敢傷的人,那到底是什麼人。
將寂滄瀾的傷口重新包紮好,將房間裡灑了一些她不知名的粉末,血腥味變成了一種淡淡的香氣。
那些衣服被林江洛藏在床底下,等一切都收拾好的時候,都已經過了一個時辰的時間。
林江洛看到躺在窗內的寂滄瀾好似已經睡了,眉頭緊皺,卻又不敢出聲,要是被人知道她房間裡半夜藏了個男人,恐怕明天就會鬧得滿城風雨了。
就在此時,一道暗色的影子在窗外閃過。
林江洛雙眼露出驚疑之色,才想起床去外面看一眼,一道極大的力道,就將她的身體帶了過去。
腰際被一隻手牢牢握著,寂滄瀾身上的檀香味在鼻尖縈繞,饒是以林江洛的臉皮,也都開始漲紅起來。
一張被子將兩人蓋在一處,小小的床上緊緊的挨在一起,身體緊緊貼著,就連呼吸,都開始灼熱起來。
“噓……別出聲!”
寂滄瀾嘴角勾起一抹妖異的笑容,忽然低下頭,將唇印了下去。
林江洛瞪大雙眼,雙手支撐在兩人之間,在幔帳的影子上,感覺到外面有人在悄無聲息的靠近過來。
那黑影在無限拉長,停頓了大約幾個呼吸的功夫,然後轉身離開。
唇分,寂滄瀾有些不滿意的眯起雙眸:“竟然不專心!”
他挑起林江洛的下巴,一雙黑潭一般的眼望進了林江洛的水眸之中。
“不過味道還不錯!”
林江洛唇瓣輕啟,面容上帶著十分正經的表情:“多謝郡王誇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