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踢到鐵板了。
能這般迅捷解決百來號人的,就是他,也是做不到的。眼前這人,修為定是遠高於他!
悍匪頭目冷汗齊下,連連撐著劇痛退步。那人正慢慢的向他走來,看似行步之慢,實則幾步之下,就轉眼掠至了悍匪的身前。
“你,最該死!”那人冷冰冰的說了一句,手揚起,拳影重重落下。重傷之中的悍匪頭目哪裡有力氣閃避,連招架的力氣都抽空了。一瞬之間,金光拳影再次重重砸在了悍匪頭目的胸膛下。只見他雙目一突,瞬間口溢鮮血,倒地時身體抽搐了幾下,隨後再無聲息。
四周嗷嗷痛呼的悍匪見自個老大徹底一命嗚呼,頓時跟失去了領頭羊一樣,恐懼爬滿了身心。眼前這淡漠的人,在他們眼裡分明就是一頭披著狼皮的惡魔。“你們,一刻鐘之內未撤離此地者,死!日後再來犯案者,死!若你們想找我報仇,隨時可以來,我叫,墨如軒。”那人強壓住怒火,冷漠的目光掃了四周一眼,重重說道。那些悍匪早已喪失了膽氣,哪裡還顧上已經死透的頭目,夾著尾巴爭先恐後的逃出了小羅村,生怕未來得及逃跑,就被那人生生扼殺了。
一剎那,小羅村除了死透的悍匪頭目,其餘的悍匪皆是不見了蹤跡。
對生命的珍惜,是人的天性。
哎…晨日之下,墨如軒淡淡的嘆了口氣。見多了不平之事,墨如軒的心態也是訓練的極好。他快步走到那名暈過去的女子身前,取下身上的外套,輕輕將女子露在外邊的春光遮掩了起來。至於被捆綁起來的村人,墨如軒則是一一為之解開繩索。
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的村人,對於這位雪中送炭的不速之客,倍加感激涕零。說不清的讚美詞綴,洋洋灑灑的拋在了墨如軒的身上。不過,墨如軒的表情依舊是平淡無比。對生命,他有一種倍加珍惜的心,因而方才他才將那些悍匪放走。畢竟他們的頭目,才是真正該死之人。
不得不說,墨如軒對於人性,還是顯得稚嫩的。
一名佝僂的老者蠕了蠕嘴,似乎不知如何說出口。終於,在旁人的攙扶下,走近墨如軒身前說道:“恩公,感謝你救了小羅村白來條性命。老夫是這得村長,這裡替村人謝過恩公了。不過恩公,那些悍匪斷不可放虎歸山啊,他們一走必會捲土重來。只怕我們小羅村還是會遭殃的。”
村長數十年行將朽木,見聞頗豐,因而,對於墨如軒放虎歸山一舉,有些擔憂之色。墨如軒一笑道:“這點您不用擔心,他們的頭目已經被我擊斃,想來是不會再來了。”
看著墨如軒信誓旦旦的神色,這位小羅村村長終於還是不大放心的嘆息一聲,料理周圍的村人去了。
這時,一聲幾乎是慘絕人寰的尖叫聲響起。墨如軒望去時,恰好見到那位險些被悍匪凌辱的女子,一臉驚恐的望著身下一淌慘紅的血跡。血跡已經幹了,一直從女子的雙腿間流出,染紅了大片土地。墨如軒望著女子慘白的臉色,登時心中明瞭,想來是以為自己的貞潔不在了吧。他掙脫眾人,一步走到那位女子的身前,取出一張紙帕,遞給了女子。
女子的四周圍著村內的小夥,以及村內的老婦。任是他們怎麼勸說女子貞潔尚在,女子始終不肯相信。畢竟任誰遇到這樣的事,都會這樣的心情,以為旁人不過是在安慰自己罷了。墨如軒遞來手帕的時候,女子抬起了那梨花杏雨的眼眸,雙目含水的望著眼前陌生的面孔。但奇異的是,不知為何,眼前這位生人在她一向懼生的習性看來,顯得人畜無害。
女子稍稍一怔,墨如軒的聲音便悄然傳來。“別怕,你的身體依然是完好的。方才我出手救下了你,這血,是那悍匪頭目的。“
女子的雙眸奇異的停止了杏雨梨花般的綢繆雨露,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