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盤膝坐在鋪墊上面。去而復返地雪河圖。則是靜靜地站在窗旁。
“這我也想。”雪河圖輕輕一笑。說道:“只是渝師。你認為這有可能嗎?”
自嘲一笑後。雪河圖又接著說道:“此子絕非池中之物。我雪河圖為一方豪雄。想是自認還沒有收伏此子地能力。可惜了。”
雪河圖嘆了口氣。或許只有他自已明白。他地最後三個字是什麼意思。“如果我雪河圖能夠有子如此地話。何愁大事不成。”
“河圖。其實未必就沒有辦法。”渝師欲言又止。
雪河圖伸手止住渝師,他知道渝師要說什麼,搖了搖頭,說道:“渝師,此事不必多談,有些事情強求也沒有用,更何況,我雪河圖並不是那種喜歡拿自已女兒的終身幸福來謀大事的人。”
“河圖,難道玉容的仇,你不想報了嗎?”渝師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悲切,問道。
“渝師,如果孩子她媽在事的話,也是不想我雪河圖拿著孩子們的終生幸福去為她報仇的。”雪河圖嘆了口了,說道:“一切就看緣份吧,如果孩子們真的有緣份能夠走到一起的話,那自然好,如果沒有緣份的話,那就罷了。”
見雪河圖如此表明心意,渝師也不再多說什麼,而是岔開了話題說道:“河圖,有沒有找到屠的下落,以屠那個年輕人的實力,應該不可能會落入南炎帝國那些人的手中。”
雪河圖有些沉重的搖了搖頭,片刻之後,這才緩聲說道:“沒有,屠就像是消失了一般,冷鋒他們根本就無法找到屠的蹤跡。”
渝師知道這種事情是急不來的,只能說道:“再找找看吧,以屠的實力,不可能會落在南炎帝國的那些人手中,肯定是出了別的事情了。”
河圖應了一聲,然後重新將目光轉向了窗外,而他所望的方向,正是觀海閣後方的那片花海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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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當天空還只是矇矇亮的時候,古承已是從睡夢之中甦醒過來。
盤膝坐於軟床之上,古承再次按照著玄心火術的咒語修練起來。
這種修練並不難,需要的只是時間而已,隨著修練時間的增長,體內的玄心火自然會得到提升。
當咒語再次念起的時候,古承體內那沉寂了一個晚上的一冷一熱兩股氣流再次運轉起來。
這兩股氣流目前還十分的細小,就像是當初古承剛形成劍元氣那般。
離傭兵軍校招生還有二十餘天的時間,除去路程之外,古承還有著近二十天的時間可以修練之用,所以古承倒是不必擔心時間上的問題。
這麼一修練,就是近一個上午的時間。
時間並不長,但是古承體內那兩股氣流卻是以十分清楚的在漲大著,只是近一個上午的時間,那兩股氣流竟然是漲大了近一倍。
雖然還是很細小,但是對於任何修練者來說,這種可以十分清楚的感覺到成長的修練,無疑是最具動力的。
修練完畢之後,古承這才走下床來,沒有選擇在雪王府裡面吃午飯,而是直接離開了雪王府。
玄心火的練成,古承需要時間去試驗一下毒劑鍊金之術,他的獸魂之印內還有著十數顆具有三級毒性的各種毒草,所以,古承需要去購買一些毒劑鍊金術士專用的道具才行。
離開了雪王府,古承直接朝著天河城最為熱鬧的天運街走去。
很快的,古承便找到了一家專門出售各色器皿的商店。
“這位兄弟,進來看看吧,小店的器皿無論是質量還是價錢,都是最厚道的。”古承剛在那器皿店門口停下來,一名夥計便迅的朝著古承迎來,並且十分熱情的朝著古承招呼道。
對於這種幾乎相當於萬金油的話,古承自然是左而進右而出的了,也沒有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