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敢肯定,事情是另有蹺暖的。”
魏一禾望住我,一字一字地說:“例如咒語?”
我道:“咒語這種字眼雖然一點也不科學,但在我的直覺上,它彷佛也不見得是完全無稽的。”
魏一禾苦笑道:“你這種說法,未免太模稜兩可了。”
我道:“這並不是我滑頭,而是事情實在太古怪,簡直是撲朔迷離,令人如墮五里霧中。”
魏一禾道:“本來,我一直都在懷疑連勒,但他今天似乎也已遭遇到類似的命運。”
我道:“不是類似,而是一而二,二而一,大家都好像已經活膩了,再也不想繼續生存下去。”
魏一禾嘆口氣道:“這是什麼緣故?怎麼我想來想去都不明白,是不是我太愚蠢了?”
我道:“要打破這個啞謎,必須再花點心思,除了這三個人之外,還請不要忘了普士之死。”
魏一禾點了點頭,道:“不錯,普士在黑人區尋□,簡直也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