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地打量著他。
也沒有什麼多餘的神情,沒笑,更沒惱,偏就看得李裴喉間無端有些幹,心中也緊張起來。
「我叫下人備了你喜歡的鵝鴨炙和千金圓,你……」
李裴忽然說不下去了,胸腔間「咚,咚,咚」響著,他知道,要來了。
「你都想好了嗎?」
福南音向來都是果決的,一旦心中想清楚了便不會再與人虛與委蛇,就如半年前那次般,走個乾乾淨淨。
知道了寧胥是為許家所害生下了他,又知道自己與許家的關係,以及聖人和寧胥的舊情……
他會和自己劃清界限嗎?
若真到了那個地步,阿肥呢?
此刻李裴才驚覺福南音和他之間竟從未有過什麼承諾,他唯一能藉以挽留的藉口便只有阿肥了;甚至連這個孩子都是偷摸背著人跑到漠北生下來的,若最後落了長孫名牒,不知有沒有機會叫世人知道那是他與阿音的血脈。
李裴苦笑了一聲,忽然不敢去看福南音的臉,害怕他說出那句話,害怕看到他說那句話時的神情。
可他仍是無法將自己的目光移開。
直到他看見福南音伸手解開了衣襟最上端的兩顆盤扣。
不知道後者究竟有沒有看出李裴的緊張,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李裴心中正在做怎樣的掙扎,想了多少豁出臉皮挽留的話;福南音只是靜靜靠在畫屏旁,身後是雕的是肅穆的洛陽山水,身前襟領半開,他伸手若無其事地摸了摸鎖骨處未乾的薄汗,語氣平緩無瀾地說了兩字:
「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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