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漠北一國的有孕之人,這……這簡直是要他的老命啊!
福南音卻難得在此時從善如流起來,一面伸手揉了揉疲倦的眉心,一面聽話問道:
「我跟腹中的孩子怎麼了?」
「……」
劉醫工瞪著老大一雙眼,沒想到自己方才說的話福南音當真是一句都沒聽到,張了張嘴,竟半晌沒說出一句話來。
最後,劉醫工沉著一張臉,對著榻上這位用少有的頹然語氣說道:
「是臣醫術不精,不知道如何為國師大人安胎。只是若您再被多關到地牢中一回,就只能做好最壞的打算,孩子保不住……」
屋中靜默了一陣。
連宗談也沒想到劉醫工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先是不認同地看了他一眼,而後帶著幾分擔憂地打量著福南音的神色,生怕還在病中的人情緒不穩定,心裡會難受。
可出人意料的,福南音只是低著頭沉默了一會兒。他一雙眼向下望著被棉被遮蓋住的小腹,鼓鼓囊囊的,叫人再也無法輕易忽視,這裡面藏了一條小生命。
「看來……」再抬起頭的時候面上依舊是一副平淡的神色,甚至還扯了扯嘴角:「或許該將這番話無意地透露給漠北王,在臨淄王沒拿到虎符之前,他還能將我當祖宗一般供起來。」
劉醫工驚愕望過去。
「怎……怎麼會有你這麼當爹的?」不提那道聖旨,一想到太子這幾個月對國師這一胎上心的模樣,就忽然感到一種所遇非人的惋惜。
「宗談,我要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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