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美拉著女兒跪謝。斷浪趕緊扶起:“嫂子保重,此間既然事了,我也該走了,後會有期。”
里美淡淡苦笑,卻也只能把女兒摟得更緊,以此來化解心中悲苦。
離去的路上,斷浪仔細思量皇影的話。心中既已有刀,就不能再有別的東西,難道真的只有這樣才能人刀合一嗎?
須臾之後。斷浪復又搖頭,無名和的例子擺在那裡,如此可見,兵器只是附屬。只有人才是最重要的。若真能做到心中只有兵器。那且非已經成魔。
行過一陣,離開皇影家的莊子越來越遠,斷浪從沉思中抬頭,尋人問了路徑,快馬趕往京都。
如今,他要以最快的Sùdù找到青子,只有確定青子安全,他才有心去聯合拳霸神擊殺。為自己報仇。
駿馬在山道間賓士,夜幕將盡時。斷浪始才停在一處行館中休息。
戰國時代的東瀛,武士眾多,常有武士行走各處市鎮。所以也便有了許多行館專供武士留宿,此時斷浪就投宿在一間名叫天心館的行館中。
牽馬拴在館前,斷浪邁步踏入。低矮的平房內,正有數名武士盤坐桌前,一聲不響的喝悶酒,內中氣氛沉悶,似乎隱Yǒushì情要發生。
斷浪自去尋一桌坐了,也不理會眾人看他的眼神。
點過飯菜酒水,正在喝酒吃菜時,突聞步子響動,三名武士移步走進來。來人步子沉重,腰間長刀跨腰,走路說話時,氣勢極大。
三人走進之後,尋個位子坐定,還未等酒水端上桌子,就已經開口談論起來。
一名高瘦漢子說道:“此次天皇公開僱用武士,是大Hǎode機會,我三人一定要去京都一展武功,謀個一官半職。”
另一人附和道:“佐木兄說得對,我們三人隱在深山苦修數年,終於有了用武之地。想來憑我等的劍術,此次必定一鳴驚人。”
到了這時,側邊一桌突有一名青年站起,涎著醉意叫道:“哪裡來的莽夫,聒噪得很,讓我喝酒也不盡興”
那高瘦漢子聽了,更是怒火一騰,腰間長劍抖出,就指向那青年。
“小子,大爺們說話,哪裡容得你插嘴,活得不耐煩了嗎?”
青年斜步一晃似乎搖搖欲倒,而他的手亦已經握起了腰間的劍。目光冷瞥中,嘴角哼了一聲,青年長劍一抖,登時一劍刺出,就向那高瘦漢子劈去。
高瘦漢子長劍橫削,卻只一交就被青年斬於劍下。這邊一殺人,廳堂內登時大亂。各桌人馬個個好奇觀望,有看熱鬧的,也有為青年喝彩的。
而一直不曾動作的,便只有兩張桌子。斷浪正在其中,另一邊,卻是一名寂靜的少年。少年埋臉桌前,他桌上的菜餚,絲毫沒有動過。他的人似乎不為身外之事感染,又似乎他在醞釀著什麼不能言說的心思。
高瘦漢子一方本有三人,這時突有一人被殺,另兩人趕忙拔劍斜指,盯緊青年一起出手,他們的聲音也是一齊叫出:“找死!”
他們三人各都熟悉對方武功,見那青年一劍能殺他們朋友,自然不敢大意。
二人雙劍合招,齊齊向那青年刺去。
青年身周有人要幫他,他卻抬手止住。
他本有幾分醉意,這時一遇戰鬥,卻又變得無比精神。眼中的酒意翻滾間,只見他哈哈大笑:“就憑你們,誰找死還說不定!”
兩名漢子互換眼色,不等他把話說完,就已經揮劍劈去,二人配合無間,一斬頭一劈腳,已經鎖死青年的躲避位置。
然而二人劍招犀利,卻還是隻阻了青年三四招,很快又被斬於劍下。
青年伸袖扶去劍上血跡,哈哈笑道:“就這三腳貓功夫,也想上京都謀官職,當真是笑死我了。沒什麼看的了,去吃酒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