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格,右腿向前激進,右半身已經上前半尺,右臂一伸,反手去扣哈淳的下巴。
哈淳道:“好啊,你知道我們的缺點。”
李易也看出來了,因為果毅門這些人只重手上的功夫,而擒拿要想發揮最佳效果,是要有一個有效距離的。
如果太遠或是達近,力量是不容易發出來的。
所以剛才朱天故意上前踏了一步,這就封住了哈淳有效空間,叫哈淳不能使出中圈的招數,而只限於內圈拆招,那朱天就大佔便宜。
哈淳不住的後退,雙手翻上翻下。跟朱天拆了五六招,最後忽然上前進步,卻身子一矮,又將朱天的雙肘也抄到一起,立刻一扭。朱天也雙肘齊脫。
朱天頭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滴。哈淳心裡有怒氣,這一次下手就不容情了,立刻向前一邁步,雙手架住了朱天的雙腋。
李易明白。這一下是想把朱天的肩關節弄脫臼,又想把朱天的鎖骨弄斷,出手可夠狠的。
忽然另有一人縱過來,從半路將哈淳的這一招格開,身子一縮。向哈淳腿上踢去。
朱天被人架了下去,接上了關節,一時卻也動彈不了。
縱出來那人也是陸亭候的手下,姓葛,叫葛天臣,身子矮,練的是地堂功夫。
葛天臣不住的在地上打滾,橫掃直踢,反挑正勾。招數變幻無方。
哈淳不會下盤功夫,這一下鬧了個手忙腳亂,想俯身去抓對方,但是根本來不及。
退了七八步,終於被葛天臣雙腿夾住了右腿。
哈淳大怒。啊的一聲,將右腿高高抬起,忽然對著一旁的牆壁就踢了過去。
葛天臣卻身子一甩,躲到了哈淳的腿後。右手向下一託,左腿向後下一撐。將哈淳的身子甩了出去。
哈淳忙伸雙手在牆上一抹,身子滑下,站在地上。
柳飛紅笑著拍手,道:“好好好,雙方打個平手。陸公,再打下去,我可就要輸了。”
陸亭候哈哈大笑,道:“今晚總算是痛快了些,咱們走吧。”
李易忙從房頂上摸了一小塊石子,對著遠處拋去,啪的一聲脆響,石子滾落在地,引得眾人向那方向看去,李易借這個機會,將訊號接收器收了回來。
眾人看了看不見有什麼問題,柳飛紅道:“沒事,可能是野貓。陸公,咱們後天見。”
陸亭候道:“好,到時候咱們再理水結賬。”說罷帶著人回去了。
哈淳兀自不服氣,過來道:“叫我再跟那個會地堂功夫的比一場。”
柳飛紅道:“好了,別比這些了,他不是你對手。哈淳,你晚上在這裡守著,我回去,記著,除了我,誰也不能見那三個人。”
柳飛紅說完回了自己的房間,過了片刻,提著一個小包離開了。
李易心說有哈淳在這,事情可就難辦了。本想今晚單人獨力把三個人都救走,可是光是這個哈淳就不好對付。
只見哈淳將其餘的一點紅的幫眾都遣散,自己在一邊的小門房裡睡下了。
李易透過小門房的玻璃見哈淳盤腿坐在小床上,正閉目打坐,李易原以為這些果毅門的人只練外功,沒想到這個哈淳對內功也在行。
李易回想了一下哈淳的功夫,跟那個哈坤比還差著一籌,也不知兩人是什麼關係,這一點光憑年紀無法準確的區別,畢竟輩分和年紀關係不大。
李易就這麼守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前面酒吧正是高峰期,音樂聲吵的人耳朵裡嗡嗡直響,可是哈淳就這麼坐著,一動也不動。
李易觀察了一下地形,關押三人的房間另一面是挨著大街的,可是自己剛才從外面繞過來的時候,並沒見牆壁上有窗戶,總不能把牆挖個洞再把三人救出來吧,雖然自己手裡有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