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嬌樣子,眯著眼放進嘴巴里,慢慢品著。
“好吃嗎?”齊姐看著他問。
“嗯,好吃!”他睜開眼,小大人似的點點頭。
能不好吃嗎?我心說,鮑魚這東西一直襬著貴族的譜,現在又不是吃鮑魚的時節,價格就更貴,動不動就數百上千元的價格讓人吃著有點肉痛。
齊姐夾了一隻放進媛媛的盤子裡,說:“你也嚐嚐。”
媛媛推拒著,丁雪嬌勸道:“你就別推辭了,我們今天能嚐到這個,都是沾你的光。”
媛媛更侷促了,我差點笑出了聲,理是這個理,但這樣說也太直白了吧?齊姐怕她難堪,趕緊舉起杯中的紅酒說:“來,來,來,我們一起幹一杯?”
杜暉一臉的酒暈,眼睛水汪汪,含著柔情,深情款款地看著媛媛,素日裡那英俊秀美的眉目,此時笑起來更增添了幾分情韻。媛媛彷彿被一股溫情所籠罩,幾分不自在的同時又透著幾分甜蜜,偶爾對視一眼又馬上避開。
我們藉口去取小狗,先開溜了。
“杜暉肯定醉了?”丁雪嬌戲謔道。
“哼,還沒有。”我笑著說:“還沒完全醉,頂多有幾分薄醺。”
齊姐瞪了我一眼,旋即露出開心的笑。
從寵物店出來後遇到一個大麻煩了,睿睿哼哼嘰嘰得捨不得放那條西施犬走。丁雪嬌看著齊姐說:“要不讓它留下吧,反正這狗本來就是哥從外面撿回來的。”
“不行。”
“為什麼?”睿睿昂著腦袋問。
“首先,放在家裡沒人照顧,它會孤單的,另外小孩子不能和寵物呆長了,容易引起疾病。”齊姐的態度很堅決。
看到那條西施犬漸漸消失在我們的視野中時,睿睿一隻手被齊姐牽著,另一隻手抹著源源不斷湧出來的眼淚,看上去好可憐。
洗完澡,把小睿睿哄睡著了,我關上客廳的燈就直接走進了齊姐的臥室。
“你來幹什麼?”齊姐瞪著眼睛問。
“睡覺啊。”我側身躺下。
“出去。”齊姐斥道。
又哪根筋搭錯啦?我閉著眼睛不理她。
齊姐連著警告了三遍,見我不理不睬,氣得一腳把我踹到床下。真痛啊!我摸著屁股呻吟著。
齊姐很緊張,問:“摔傷了嗎?”
“沒想到兩年不見,你的無影腳練得爐火純青了!”我恨恨地說。
“誰讓你違反協議的呢?協議的第一條就規定兩人必須分房而睡,在沒有領取結婚證前,未經允許不得隨意進入我的房間。”齊姐振振有辭。
“咱們昨天不是已經圓房了嗎,那些協議就作廢吧?”
“什麼圓房?難聽死了!”齊姐竟然臉紅了,接著說:“白紙黑字寫著呢,你敢反悔?”
沒辦法,只好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房間。都說女人是善變的動物,看來一點都不假,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真是琢磨不透啊?揉著隱隱作痛的屁股,慢慢進入了夢鄉。
最近特別忙,午飯時間都過了半天了,齊姐還沒到食堂吃飯,這怎麼行,會把胃餓壞的,我讓食堂幫我弄了一份飯,親自給她送去。
“喲,吳秘書,送飯給嫂子吃呀。”丁雪嬌一臉促狹地笑,真拿她沒辦法,只當沒聽見。
推開齊姐辦公室的門,我對她說:“吃飯啦。”
“我不餓,你先放那兒吧。”齊姐頭都沒抬。
那怎麼行,我用勺子餚了一口飯,對她說:“我餵你吧?”
齊姐憋不住笑出來了,接著白了我一眼,“你少噁心!”接過勺子自己一口一口慢慢吃著,邊吃邊看檔案。
我走了過去,把本子合上,淡淡地說:“吃完再看吧。”齊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