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模糊,像爛肉一般的肝臟、腸子等人體內臟組織。
這種畫面就算在屠宰場裡都不可能看得到,這裡簡直就變成了一個人間地獄。
在整個死寂一片的總壇裡面,不僅飄浮著令人作嘔的濃濃血腥味,而且還瀰漫著一股令人恐懼的不安氣氛。
風玲環視了一下這裡是否有還生,只是在周圍的寧靜與血腥,反而感到一絲不安。
紹樂隨後趕到也感覺無比震憾,但並沒有出聲,只是默默地注視著這座如廢虛般的總壇。在搜尋調查直至夜幕降臨,(奇*書*網^。^整*理*提*供)這裡欣然地再次升起了一種蕭殺的氣氛。
晚上十點,水欣婷從公司回到了水宅。
將車子停好後,水欣婷從車庫出來往正屋方向走去。在向屋子走過去的時候,望著死氣沉沉地大宅,她不禁輕輕地嘆了口氣。
自從父親與石家反目後,原本就住人不多的大宅更是變得毫無生氣。
當她走進大廳的時候,老僕人陳姨就立刻開口說:“小姐,你吃過晚飯了嗎?要不我給你做點吃的東西?”
“不用,我已經吃過了。”水欣婷有點疲倦地回答道。
看到她滿臉倦容地樣子,這個從小看到大的女孩,陳姨有些心痛地嘮叨道:“小姐,你那麼拼命工作是不行的,你一定要注重身體,|Qī|shu|ωang|不要讓陳姨再為你擔心了。還有……”
雖然知道陳姨是為自己好,但水欣婷實在受不了她地嘮叨,連忙打斷說:“好了,陳姨,我會注意的。”說完,她像逃難般的轉身就走。
回到房間後,水欣婷隨手就將公文包扔到了一邊,然後踢掉腳上的高跟鞋整個人軟綿綿地趴在床上。
此時此刻,她覺得十分累,不僅是身體,就連精神也是如此。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就這樣睡上幾天幾夜,什麼事都不去想,也不去管。
但是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強烈的危機感迫使她一刻也不能放鬆下來,因為她知道只要自己一放鬆下來,可能不用多久就會變得什麼也沒有。
公司的事讓她有心無力,面對這種處處捱打卻又無從反擊的局面,水欣婷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無力感。
就在水欣婷趴在床上想著今後怎麼辦的時候,她忽然聽到了一陣門窗嘶嗦的聲音。
她有所警惕的從床上走下來,然後從櫃子裡取出了一把手槍。當水欣婷準備對槍時,她突然聽到一把男性的聲音在身後輕輕地響起:“水小姐,好久沒見了。”
突然在自己身後出現一個人,就算是膽識過人的水欣婷,也被嚇得忍不住大聲尖叫出來。
但就在水欣婷剛剛張開嘴要叫出來的一瞬間,一隻大手已無聲無息地伸過來緊緊地捂住了她的嘴,緊接著還是那把年輕男性的聲音在她耳邊淡淡地說:“水小姐別喊,少爺吩咐過,只想請你去一趟梁家。”
過了一會,水欣婷終於從震驚的情緒中稍稍恢復過來。
她的手微微握緊了手上的槍,用十分憤怒地眼神看了那人一眼,說:“靈…你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呵呵,什麼時候進來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來帶你去見少爺的。”靈一邊說一邊向前踏了一步。
看到他走近,水欣婷本能地舉起了手槍,然後說:“你站住不要過來,回去對你的少爺說,我是不會去的,叫他死了這條心吧。”
靈笑了笑說:“看來是水小姐你搞錯了,少爺吩咐過我,就算是綁都要把你綁過去。”他在說話之間,又向前踏進了兩步。
就在靈剛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水欣婷已對著他開了兩槍,只是靈的反應很快,整個人突然就從他所站地位置消失了。
正當水欣婷為此而感到無比驚訝的時候,她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