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著怒氣。
我瞪大了眼睛,心口疼的快裂開了,就連沒什麼關係的肺部也出現了不可抑制的疼痛。
第四十七次臉啪
沒有記憶,沒有任何記憶畫面,可是內心卻痛的發麻。
“我等你來找我。”文政赫沒有緊逼我,反而相當貼心的給我按了一樓鍵,“出門左手邊還有個電梯,從那部電梯上三樓就到了。”
我不知道自己要做出什麼樣的神情,呆呆道:“……這樣好麼?”
“沒什麼不好,你記不起來我也不能逼你。”文政赫握著我的肩,眼睛並不看我,“都到這個地步了,就算逼你也沒辦法,我倒也想放棄試試看。”
“別……”脫口而出這句話,我愣住,茫然地捂著自己嘴。
“呵~”文政赫說不上來突然笑了下,他低下頭,捧著我的臉讓我能看清他的眼神,黑亮透徹的眸子裡倒映著我驚覺未定的表情:“雖然未必能記起來,但是你能這麼想我就很開心了,去工作吧,以後會再見的。”他抿嘴微微一笑,大手揉了揉我的腦袋。
說話間,電梯已經到了一樓,我不敢再耽誤,看了眼文政赫連忙跑了出去。心裡七上八下的,卻不知從何開始,流淌著一種難以壓抑的滿足感,好像整個頹廢寂寥的心臟充實的滿滿的。
今天拍攝的場景很簡單,只是在背景前擺個姿勢說句臺詞,導演對我的醬油表示很滿意,也虧得主角給力,場景一遍便過了。
“表現不錯,下次有角色我們會再聯絡你的。”副導收工前拍著我的肩以示鼓勵。
雖然知道他也就說說罷了,但我也不是計較之人,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我大腦一片混亂,胡亂點點頭便離開了電視臺。
文政赫沒有再聯絡我,我便也不著急,而是直接坐車去了三哥的公司,二哥不知道的事情他一定知道,雖然看起來他什麼事都不管,但緊要關頭這傢伙比二哥靠譜多了。
“我連續失憶兩次,二哥那傢伙不靠譜,三哥你也不會不知道吧。”我一走進三哥辦公室便開門見山的問道,眼神銳利絕不開玩笑。
“你失憶兩次還和同一個男人睡過,你也不容易。”三哥頭也不抬的秒我全部血。
我顫抖地伸出手,不敢相信的質問道:“睡、睡睡睡……過?”
三哥瞥了我一眼,淡淡道:“你可以問問人家,第一次是怎麼回事,第二次又是怎麼回事。”
“臥槽,那三哥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沒想到向來處事不驚的三哥愣了一下,別開眼,瞧著有些尷尬。
“你管我!”
我斜眼:“三哥你傲嬌了,關心我就直說吧……我失憶到底怎麼回事。”
“這是神器的後遺症,你也不用太擔心,過段時間就會好了。”三哥擰著眉頭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墨水瓶啪的一聲從書櫃裡飛了出來,差點砸到我的臉上。
“三哥!”
我惱怒的抬頭,沒想到三哥卻呆愣的看著那瓶摔倒地上的墨水瓶,神色幾乎驚恐。
“怎麼了?”我忙走到他身邊。
“靈翹……”三哥聲音都在顫抖,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恐懼,但下意識握住他的肩膀想讓他鎮定一點。
“我們的神力在減退,太久了……太久了……”
墨水瓶砸到地上,玻璃四處飛濺,濃黑的墨水散發出一陣臭味,讓人噁心。
“什麼太久了?”我試著讓三哥冷靜一下,沒想到他突然推開我走了出去,臨走前他交待我把地板收拾一下,真是無恥的要命!
心裡腹誹著三哥不要臉的行為,身體卻自然而然的蹲下來找衛生紙擦乾淨墨水,我呆呆凝視著地板上的墨跡,突然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