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也不敢違背劉備的命令,每天也只能是把氣撒在自己的部下身上,也不知道有多少士兵被張飛隨便找了個由頭,捱了頓馬鞭
當然,張飛性情魯莽、急躁,劉備又豈會不知道,自然不會放心讓張飛一個人跑到琅琊來,為此,劉備還特意派了手下的謀臣諸葛瑾和糜竺兩人跟在張飛身邊諸葛瑾是諸葛亮的大哥,而糜竺雖然投靠劉備不久,但聽說他的小妹很快便要嫁給劉備,也算是劉備的大舅子了對於這兩人,張飛多少也要賣些面子,不敢太過無禮而自到琅琊之後,糜竺接管了琅琊的政務,而諸葛瑾也是負責其琅琊的軍務,至於張飛嘛,現在沒有戰事,他當然是兩手一撒,什麼都不用管了
手中拿著剛剛送來的情報,諸葛瑾神色有些肅穆,快步走進太守官邸,一進門,諸葛瑾就是對那守在官邸門口計程車兵問道:“張將軍現在在何處?”
那士兵自然是認得諸葛瑾了,連忙是向諸葛瑾行禮,可是聽到諸葛瑾的問話,那士兵卻是立馬變得支支吾吾,臉上甚至露出了一絲驚恐的表情一看這士兵的模樣,諸葛瑾的臉色立馬就是變得鐵青,雖然士兵什麼都不敢說,但諸葛瑾已經猜到張飛現在在幹什麼了當即諸葛瑾也不再難為那名士兵,冷哼一聲,徑直便是朝著官邸內走去
果然,諸葛瑾剛剛走到官邸內的前院門口,就聽到從裡面傳來的一陣陣痛苦的叫喊聲,聽到這聲音,諸葛瑾的臉色又是難看了幾分,二話不說就是一個大踏步走進院子只見在院子內,幾名士兵分站在兩旁,而院子中間擺放著三個木樁,上面結結實實地捆綁了三名士兵,只是這三名士兵全都是光著膀子,身上一道道的血痕而諸葛瑾所要找的張飛,此刻正一手攬著一個酒罈,一手卻是拿著一根長長的馬鞭只見張飛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時不時喝一口美酒,又時不時甩手抽一鞭過去,那馬鞭狠狠地抽打在士兵的身上,帶起一道道血痕,光是士兵發出的慘叫聲,就讓諸葛瑾全身上下都打顫
“張將軍”諸葛瑾可是再也看不下去,高聲呼喊了起來,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伸手便是將張飛手中的馬鞭給奪了下來,大聲喝道:“張將軍在下說過多少次不能鞭笞將士為何將軍一再犯禁?將軍這一鞭鞭把將士們的心都給打散了將來還有誰來為將軍衝鋒陷陣?”
莫名其妙突然衝出了一人,把自己的馬鞭給搶了,張飛立馬便是瞪著了通紅的眼睛要發火,可一看到是諸葛瑾,那話到嘴邊又給吞了下去倒不是說張飛怕諸葛瑾,準確來說,張飛怕的是諸葛瑾的弟弟諸葛亮別看諸葛亮平時笑呵呵的人畜無害的模樣,可每次張飛要是做錯了什麼事,那個白淨小子總能讓自己認罰,偏偏張飛還發不出火來面對這樣一個人,張飛平時可是不敢得罪,眼下就算是換做了諸葛亮的哥哥,張飛也是一樣不敢動粗見到是諸葛瑾搶了自己的馬鞭,張飛也只能是縮了縮腦袋,說道:“那個,諸葛先生,那個,這三個小子犯了錯,我只是對他們略加懲罰罷了”
“哼”對於張飛的藉口,諸葛瑾會相信才有鬼不用問諸葛瑾也知道,這三個士兵最多就是犯了點雞毛蒜皮的錯事,卻是正好碰到張飛發酒瘋,十分倒黴地被打了個半死不活,要不是諸葛瑾來得及時,只怕這三人都要死在張飛的馬鞭下不過不管怎麼說,張飛始終是劉備的義弟,諸葛瑾也不好多加苛責,只能是冷哼了一聲,讓兩旁計程車兵將那三名受了鞭刑計程車兵給放了下來,帶下去醫傷,而諸葛瑾則是丟掉馬鞭,一本正經地對張飛說道:“張將軍我有要事相商,還是換個地方”在諸葛瑾看來,張飛除了一身武勇之外,其他一無是處,要不是看在他是劉備的義弟份上,諸葛瑾可是看不起這個粗陋之人
張飛訕笑著將手中的酒罈丟給身邊的親兵,對諸葛瑾說道:“應該應該不若就到議事廳去商議來人啊給我準備一碗解酒茶送上來”在處理正事方面,張飛可不馬虎,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