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心腸就這麼陰險!”
念清緊緊蹙眉,後悔接這個電、話:“我當你是個長輩,我才接你這個電、話。早知道你開口就這麼難聽,我就直接拒聽了。”
“我心腸陰不陰險礙著你了?你不是我爸也不是我舅,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抱歉,我做不到被罵了還要笑著說你好。”
“以及——”
“我跟你兒子解除婚約後,躲都躲不及,我沒主動找過他,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吊著他了?”
官鐮頓時氣得呼吸不順,他女兒,他的其他晚輩都沒敢頂他嘴,就這個念清,一直沒大沒小,出生不好樣樣都上不了檯面,還不懂低眉順眼,他說什麼,她就該什麼!
官鐮忍著一口氣,說正事:“阿硯好幾天沒回過家,他是不是在你那裡?”
“他前些日子,才因為你,沒日沒夜地喝酒作踐自己,弄得要送去醫院洗胃,你說你沒找過他,他能連意識不清的時候都叫著你名字嗎?”
“我懂你什麼心態,你這種女人我見得多。”
“阿硯平時雖然對女人濫情,但他性情夠真,一旦喜歡上對方,就會掏心掏肺對她好。你就是看中他這一點,所以一直若有似無地給他希望。”
“我們家以前是瞧不上你,我知道你想借阿硯報復我們。我告訴你,我就剩他一個兒子,他有事你也別想置身事外。”
“叫他立刻回家!”
“洗胃……”念清低聲喃喃。
她蹙著眉認真道:“他沒在我這裡,我真的沒見過他。你不見了兒子找我要,為什麼不問問他平時處的那些女人?”
“我現在人在警局,用不用幫你報警?”
官鐮忍無可忍,怒斥:“念清!你以為你是什麼身份,跟我說話,你最好惦清自己一個晚輩的態度!”
念清深呼吸,告訴自己忍一時海闊天空,官少硯平時夠蠻不講理的了,他父親比他更霸道。
果然,有其子必有其父!
“我是認真的,他不見了幾天,就該報警讓警察尋人……”
念清話沒說完,官鐮便掛掉電、話,官少硯多大的人,難道還會找不到回家的路嗎?
報警尋人將事情鬧大,對他們家來說,是侮辱。
官鐮認定念清有所隱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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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氏集團的中午。
董敏自己開車過來,停好車下去,進去顧氏,前臺的小姐正好休息去吃午飯了,沒人
。
董敏沒多看一眼,直接坐顧清恆的專用電梯,上去找他,以前,遠輝和顧氏有大的專案要合作時,她都會來顧氏找顧清恆,從不用預約。
先前她來過幾次,卻是碰壁,顧清恆不是在開長會議,就是外出應酬不在。
董敏看著電梯上升的數字,想著老瞿提醒她的話,顧清恆最近對她們江家的態度,轉變很大,不那麼好壓制了。
看來背後原因,遠不止想的那樣簡單。
‘叮——’34樓到了,電梯門開啟……
端午抬頭看去,以為是念清回來,卻見——他猛地起身,臉在笑:“董敏女士,怎麼過來了?”
董敏斜眸一瞥,沒應端午,直接朝顧清恆的辦公室走,伸手,要開門,端午明顯攔了一下,但心思轉了下,很快收回手。
董敏心裡哼了一聲,手擰著門把直接就開門進去,連個話都不用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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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辦公室……
顧清恆站在落地窗前,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