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閉嘴是吧,我不說話,我不說話,還不行嗎?”
白起聽不懂容天在說什麼,於是一聽容天又是開口,一個眼刀又丟了過去,弄得容天瑟瑟發抖,再也不敢說上一句話,而手上哪裡還管那盔甲難不難解,小心翼翼仔仔細細的開始琢磨怎麼解了。其實,容天演戲的時候,還是穿過古代的衣服的,這衣服的解法自然也是知道一些的,只是剛才容天處於極度的暴怒中,白起又是滿臉血汙的讓容天作嘔,容天哪裡還有心情去研究白起的衣服怎麼解,但是現在,情境不一樣了嘛,於是乎……
但是儘管容天現在的溫柔無可比擬,可白起卻是不會認同,更別說感激了,他看到的只不過是容天放下手中那個奇形怪狀還會噴水的東西,然後便開始極盡溫柔但又毛毛躁躁的開始解他的衣服,要不是他現在連抬手都困難,甚至連說話都覺得極不舒服,這個不知道是誰的小黃毛早就不知道被他扔到哪裡去了。
只是,一切的一切,只不過是兩人各自心裡的想法,畢竟現在的他們連溝通都沒有辦法溝通。
半個小時後,當容天為白起收拾完畢放在床上之後,容天不得不感謝老天爺的安排,天哪,這是怎樣的幸福者和哀痛者啊,這樣俊眉飄逸的人兒就該被捧在手心裡好好護著,誰他孃的竟然把他往血泊上染啊,看看,看看,這臉,這眉眼,那鼻子,那唇,直看得他連心都麻了……
而白起,卻是再也管不得容天的任何折騰,身體極度疲乏疼痛的他,終於沉沉的睡去了。
“容天,都十點多了,你到底知不知道好幾天前就安排好了的通告的啊,你昨天也不是好好答應的嗎?”容天正看著白起發呆,滿臉的花痴像,房門就被直接踢開,然後衝進一個身形修長,面容俊秀的男子,一把提起容天的後衣領就往外拖。
“啊?元近啊,你別拖啊,停下啊,我這不是有事嘛。”容天還沒回過神便反射性的向後握住那被他叫做元近的男子的手腕,兩隻腳做馬步狀的釘在他家地毯上,好不容易才用這般高難度的動作讓元近停下了。
“你直接跟我走,我還用的著拖嗎?說吧,什麼事啊?”元近,天龍幫軍師元非的兒子,容天這天龍幫大少爺竹馬竹馬的玩伴兒,看也不看容天那時的姿勢,一聽容天說是停下,而且他還是有事絆著了,直接就放了手,於是,可想而知的,容天‘嘣’的一聲,相當華麗麗的仰面朝天而倒。
而元近呢,直接從口袋裡掏出一隻煙點著,然後一個轉身,卻看到了容天床上躺著的一個長髮的,面板白皙剔透的,漂亮得不得了的男子,甚至能跟他這個被譽為華夏經紀人圈最美麗的經紀人相比,元近不自覺的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龐,迷迷糊糊的威脅。
“容天,你丫的金屋藏嬌連哥哥我都不說一聲,看我不把容回給叫過來!”元近,比容天大三歲,容回,容天的二弟,基本上說,容天喜歡的容回肯定喜歡,而且肯定會來搶,而且基本上容天搶不過容回。
容天一聽,趕緊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然後猛的撲到床上護住白起,然後回過頭看著那依舊迷迷瞪瞪的元近,兇猛的一瞪,如天神鵰刻般俊逸美麗的臉上奮力的透出一股煞氣,狠狠說道:“他奶奶的,元近,你要是把容回給叫過來了,看老子不把沈慳先○後Ⅹ,然後再X再○,再然後抽筋扒皮……”
一說到沈慳,元近立馬一個激靈,回過神來,做尷尬狀的乾咳了兩聲,而後優雅的點燃了原本差點掉落地下的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吐出一個妖嬈的菸圈,�